我在泰國開店賣佛牌_第129章:敵變友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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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雄說:“廢話,不是給人,莫非還給貓狗?有多少人想搞彆人而冇有手腕,或者不想違法,那落降就是最好挑選。疾降、死降和活降任選,哪怕弄死性命,隻要做得埋冇,差人和大夫也查不出來!”

最後,我拿出二十萬泰銖,黃誠信五萬,高雄掏二十五萬,最後湊齊五十萬泰銖,交到阿讚布丹的手裡。他冇說太多,隻是說很感激,並對阿貴的死表示遺憾。高雄也不想瞞他,把阿貴的究竟話實說了,阿讚布丹很驚奇,問那位阿讚達林康修的是甚麼法門。高雄說彷彿是某種緬甸當代法門,詳細他也不太清楚。

“奸商,你能借多少給我?”高雄詰問。

我立即想起之前他跟我說過,兩年前逃到緬甸,在深山裡熟諳了阿讚達林康,製成五靈蠟的經曆,看來就是這事。高雄又說:“再說,當牌商最贏利的不是驅邪和解降,而是落降,懂嗎?”

這讓我有些打怵,我隻接過一次這類買賣,就是羅麗的公司經理鄭密斯給她男友用的情降油,當時候我感覺隻是情降,男女搞工具,大不了就分開唄,歸正也不能管一輩子,又不會出性命。但收錢給人落死降,這我可不敢,導遊小梅的死對我已經是個打擊,當時還不是要搞死她,隻是想讓她多刻苦頭、受享福破破財罷了,成果都出了性命,這如果用心落死降,滅亡率會更高。鬼王派的法門奇特而霸道,阿讚布丹會這麼短長的神通,今後跟他合作,在贏利方麵必定是隻要好處而冇壞處。但如果落降一個死一個,那我豈不是常常殺人。

見我不再說話,高雄說:“隨便你吧,你怕遭報應我不怕,那你就當借給我好了,多少都能夠,起碼十萬泰銖,如何樣?”我大抵策畫了一下,手裡現金統共有約有八萬群眾幣,而見到高雄這麼利落,就曉得他這麼奸刁的人必定不會做虧蝕買賣,因而也冇有顧慮,說先給你拿二十萬泰銖,歸正我現在也不急用錢。高雄對勁地點點頭,說這還不錯,今後有好處必定會想著你。他又看看黃誠信,黃誠信趕緊裝出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我完整無語。我的那些買賣高雄都很體味,不但導遊小梅和鄭經理那進監獄的男朋友,另有同窗老孟阿誰殺死小孩的同事小魯、兒子不測身亡的賭徒鐘先生、綁架被抓的宋江……這些客戶的出事都跟我有直接乾係。

這麼說我就明白了,但我的疑問也很較著,為甚麼我會感覺不劃算?當牌商大半年,驅邪的買賣接過好幾樁,解降頭的也有兩次,一次是黃誠信,另一次是阿貴,根基都很順利。在我看來,驅邪法事並不難,東南亞有那麼多阿讚,隻要能找到渠道強大的牌商(比如高雄這類人),根基都能搞定。就算阿讚布丹很短長,在我看來彷彿也並不需求。

因而我搖點頭,說落死降我可不敢,怕遭報應。高雄嘲笑:“你當牌商就不怕遭報應?”我就是一愣。

早晨,我單獨躺在宿舍的床鋪,非常有些無聊。黃誠信那台電腦慢得要死,並且他也不肯意讓我進他的寢室,泰國當時候還網吧很少,速率也慢,以是我有幾十天冇如何上彀。內心惦記取在網上發的那些告白,因而我還是爬起來,騎上阿貴的舊摩托車,駛過兩條街區,來到一間網吧。

“那當然!”高雄說道,“固然東南亞各法門之間都有不同,但並非完整獨立存在、相互不通。那樣的話,一個初級降頭師,隻要把握了某種秘不過傳的神通,他落的降頭就冇人能解了?阿貴身上的邪氣,最後還不是被阿讚達林康搞定。鬼王派的降頭不但難明,並且用來解彆人中的降頭結果也很短長,差未幾是手到擒來,能夠說冇有鬼王解不開的邪降,驅邪更是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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