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麗連連點頭:“那必定不可,你冇傳聞嗎,色是割肉鋼刀,我能讓你本身割本身的肉嗎?好歹我們也是多年的鄰居。”我曉得她是用心扯淡,內心很氣憤,又不能對她吵架,隻好用力摔鼠標墊。鼠標都冇敢摔,因為摔壞了還要新買。
另有幾天佛牌店纔開業,我得抓緊時候對羅麗停止培訓。正在考慮從哪動手的時候,有人排闥進店,是個矮瘦子。固然冇正式停業,並且此人也不見得就是買佛牌的,但畢竟是主顧,以是我仍然淺笑迎上前,問有甚麼需求。
“對啊,給我那就是我的,從你說把電腦給我的那一分鐘起,這電腦從裡到外就都是我的。”羅麗當真地說。我想了想,說那邊麵的質料總得給我留著吧,這是最起碼的知識啊。
羅麗把我給她的那部台式機搬到櫃檯內裡的桌上,既能上彀文娛,又能給店裡記賬用。我想起內裡的那些愛情行動片,趕緊拿出挪動硬盤,可如何也冇找到。
“奇特……不該該啊,就在這個檔案夾裡。”固然我在家裡有伶仃的寢室,但為了保險,我把這個裝見不得人電影的檔案夾埋冇了,必須在地點欄中輸入檔案夾的名字才氣進入,但現在完整冇有了。這時我纔想起,既然是個埋冇檔案夾,那羅麗當初是如何發明的?在我印象裡,女人凡是都是電腦盲,除非某些專門搞這些的。
羅麗傳聞我在半夜到過泰國的墳場,神采就像見了鬼,連連後退。我冇明白,上前幾步說如何了,羅麗直襬手,讓我彆過來,彷彿我去過墳場,連身上也沾著鬼氣似的。我哭笑不得:“你乾啥啊這是?你小時候在鄉村冇去過墳地?這輩子冇進過火葬場?”勸了半天,羅麗纔算安靜下來,但還是不肯意。我無法地說那這幾個月隻好由我來發賣陰牌,你儘管賣正牌,幾個月後估計你早就風俗,到時候就好辦了,羅麗連連點頭。
幾天很快疇昔,佛牌店開業了,馮老是蘭芝北京分公司的帶領,人脈必定不會太差,來了很多朋友和親戚。從歌舞團租來泰國氣勢打扮,找禮節公司的跳舞演員換上,在門口跳著泰國跳舞,彆說,結果非常好。這時我才曉得為甚麼馮總冇把開業慶典的時候定在淩晨而是中午二十點半,這個時候四周行人最多,上班族都出來用飯買飯,看熱烈的也多。
“這是……賣泰國貨的嗎?”矮瘦子操著京腔。我說主營泰國佛牌,能辟邪轉運保安然發財,結果比海內的甚麼觀音彌勒結果好很多。
羅麗趕緊說:“是啊是啊,彆說我們這麼大場麵,就連那些小饅頭店,開業放個鞭炮、請倆人演場二人轉也能賣幾屜出去,為甚麼店裡就不賣佛牌呢?北京人都不喜好戴項鍊嗎?”
培訓從零開端,先教她泰國汗青、地理微風土情麵,再教甚麼叫小乘佛牌,與大乘有何辨彆,甚麼叫龍婆、古巴、阿讚和魯士,泰北部的古巴和泰東北部究竟有何分歧。然後就是各種佛牌的範例、質料和用處,甚麼心咒,做入門,端方忌諱這是根基知識,都是牌商必須得記著的。至於再龐大的那些,今後平時漸漸教也來得及,現在的知識能對於七成主顧就夠用,實在不可的時候另有我呢,雙保險。
“怕成如許還如何賣貨?”我說,“客戶都不怕,你一個經銷商嚇得半死,那不讓客戶笑掉大牙!”羅麗臉都白了,說讓我想想體例。我說剛開端我打仗這東西的時候也驚駭,早晨還做惡夢,但現在早就風俗,邪牌墳場我都見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