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我立即想起之前宋老闆請牌當晚也發熱,就讓小魯好好養病,打電話給高雄問啟事。高雄說:“之前健忘奉告你,凡是入過靈的牌,哪怕不是完整的靈,做入門以後都會與供奉者產生感到,凡是表示為當晚做夢、莫名發熱,但很快就好轉,不消吃藥也不消輸液,多喝水就行。”
“不是,他阿誰是陰牌,奇蹟女神。”我答覆。
買賣做成,我又賺到兩千塊錢,是賣正牌的雙倍利潤。小魯是我同窗老孟的同事,固然他不是成心先容,但也得算是他的功績,因而我給老孟打電話,約他出來用飯打檯球。週末我倆在飯店會麵,我氣度不凡地點了四個硬菜,得知是因為小魯的事,老孟笑著說算我有知己,問我他請的是不是馬同窗阿誰三層崇迪。
“這就好,今後也彆忘了。”我答覆。
我趕緊傳話給小魯,讓他立即拔了針頭,回家歇息去。小魯半信半疑,但還是照做了。回家後他給我發彩信,讓我看是如何供奉的。我看到他騰出一個潔淨的小方桌,佛牌放在桌上,四周有幾種女性用品,如口紅、粉餅、洗麵奶等物。我心想就差洗髮露和護髮素了,如何把洗麵奶都擺上去,問小魯那瓶洗麵奶是不是他本身用過的。
老孟問道:“陰牌是不是有害?”我說精確供奉就冇事,心想還冇奉告你那是邪陰牌呢,但冇說出口。邊吃邊聊,老孟說比來小魯狀況不錯,來公司找他談事的客戶,彷彿都挺有興趣,一談就是半個多小時,有說有笑的,還常常誇小魯精通停業,是個靠譜的人。
我說:“供奉體例和忌諱都不難,記熟就行,端方是最首要的,千萬彆搞錯了。招財以後當天買十個不異的供奉品,這個當天,普通指半夜十二點之前。”
老孟說:“哪是新事蹟,的確就是巨單!之前他也就簽幾個散單,現在竟然簽了個公司的,有十六份呐,滿是壽險和不測險。媽的,我咋冇有這運氣。”我實在比他還驚奇,要說這還是偶合,根佛牌冇有任何乾係,恐怕連我本身都壓服不了。俄然老孟笑起來,說如果這麼簡樸,那他也請佛牌,多請幾塊,還愁奇蹟不發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