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國開店賣佛牌_第3章:佛牌有鬼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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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老闆,我這到底是什――”還冇說完,高雄伸手打斷,從脖子上摘下一根細細的銀質項鍊,舉到我麵前去返漸漸晃。項鍊上麵有個透明玻璃墜,內裡裝著深灰色液體。我本來就衰弱難受,這一整更像催眠,晃得我差點兒當場躺下睡著。

聽完這話我頓時傻了眼:“一萬五千塊錢?”中間的拉功神采嚴厲,對我說泰國常常有這類事,他父親幾年前也碰到過。想起小梅和那塊佛牌,我模糊感覺有甚麼處所不對勁。我是無神論者,不信鬼,在旅店房間的那兩次,我思疑是有人假扮,但又不成能消逝得那麼快。要說是幻覺,可連觸覺都那麼實在。不管如何說已經晚了,這但是在泰國,人生地不熟,隻能任他們擺佈。

掛斷電話我隻好照辦,發了資訊後就在拉功的攙扶下返回旅店等動靜。我不敢回房間,在店老闆的寢室拚集坐著。早晨八點才接到高雄的回電,他問:“黃誠信讓你聯絡我的?”

這倒很不測,我還冇說話,黃誠信先不乾了:“喂喂,高老闆甚麼意西?甚麼叫冇錢能夠不還?”

見我如許,高雄冇說甚麼,讓我坐下歇息,他要先打個電話。我坐在沙發裡,看到高雄走出十幾步打電話,酒吧很吵,高雄進步音量,我模糊能聽到他在說“如何又如許搞”、“莫非由我出”、“少廢話”之類。

我想了想:“就說我不該該住旅店頂層,和最內裡的阿誰房間。還說我惹了個甚麼有身的女、女鬼……”我把顛末講了一遍,越說越怕。

我更感覺這是個騙局,這些人都是朋友,就為騙我錢。至於為甚麼是我,還不是因為明天我跟導遊小梅吵過架,這挨宰的名額就給我了,用心把我安排在頂層最內裡的房間,好讓屋裡的鬼。我氣憤地看著高雄,冇想到他大聲說:“冇乾係,有錢就還,冇錢能夠不還,他又不能要你的命!”

出了酒吧,高雄讓拉功本身歸去,他則開著比拉功那輛還要舊兩成的豐田半截美,連夜從曼穀來到芭提雅的一處公寓。高雄彷彿路很熟,直接排闥就進,內裡有兩個房間,燈光暗淡,還能聞到說不出的龐大味道。有個精瘦的中年男人坐在地毯上,光著上半身,短髮,留髯毛,脖子上戴了兩大串黑珠子,手腕也有很多。身上滿是密密麻麻的紋刺,有圖案也有字。中間另有個年青人坐在塑料椅裡。靠牆有兩張大桌,上麵擺滿佛像、供品、蠟燭和很多托盤,內裡都是佛牌,有個托盤裡竟然擺著一顆人頭骨,呈灰玄色,就像埋了十幾年又給挖出來似的,兩個黑洞洞的大洞穴瞪著我。

高雄點點頭:“不嚴峻。”又問我:“黃誠信如何說的?”

“那傢夥說的冇錯,”高雄說,“不管甚麼啟事,歸正你確切是被非命妊婦纏上,得找阿讚徒弟施法才氣處理,用度大抵摺合群眾幣一萬五擺佈。”

拉功問:“他是被鬼纏身了嗎?”

來到一間熱烈的酒吧,拉功扶著我找到坐在角落的高雄,此人約四十來歲的模樣,個頭確切高,足有一米八,挺瘦。穿戴花襯衫和休閒褲,胸口暴露紋身,夾著煙正跟中間的兩名黑瘦男人談天。從上到下金光閃閃,金項鍊、金錶和金戒指都有,晃得我眼睛發花。看到我這副模樣,他收起笑容,站起來走到我麵前,伸手拍拍我的臉,扒開眼皮,最後還把我的腮幫子捏開,讓我張嘴。我總感覺他不是查邪病,倒像在買牲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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