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一長,我也就把鐘先生的事給忘了,再次聯絡到他,倒是在近兩個月以後。這段時候還產生過很多事,但為了保持故事的完整性,先把這事講完。那是將近聖誕節的時候,我正在逛中街,俄然手機響,螢幕顯現“汕頭鐘先生-招財棺釘”的字樣。我心想這麼久都冇聯絡,我都快把他給忘了,現在找我甚麼事?
“田老闆你真有體例,佩服!”鐘先生答覆。為了保險,我讓他把燒鈔票的過程多拍幾張照片發給我,不能找藉口躲避。
鐘先生哈哈笑:“夠本?愛賭的人哪有夠本!我現在每次打牌都要把這四根發財棺釘帶在身上,從不分開,這就是我的招財命根子。”我心想你的命根子甚麼時候變成銅釘了。
我想了想說道:“如許的話,那你每把都儘力做大牌,不就保贏不輸了嗎?”鐘先生笑著說哪有這麼輕易,大牌不是這麼輕易就做成的,有的時候就差一張牌能夠聽牌,但直到最後彆人摸胡也冇湊齊。我心想也是,莫非這也是陰物的結果,大牌必和,之前還真冇傳聞過。
當晚十一點多,我已經要躺下,俄然接到鐘先生的電話,在電話裡他哈哈大笑,顯得很高興:“田老闆,我今晚隻做成兩把大牌,但都和了,都是自已摸胡的!光這兩把就贏到手一萬多!”我趕緊恭喜,說請陰物的錢已經賺返來了,今後都是利潤,同時提示他,彆健忘找墳地燒鈔票。
“靠,統共明天贏了一萬八,我豈不是要燒掉九千塊錢?”鐘先生問。我說當然得燒,千萬彆心存幸運,更不能思疑陰物端方的結果。
我給他出主張:“既然棺釘有結果,你今後就闊彆小局,多玩大局,但不要每天都玩大局,如許會有人思疑你出千,今後彆人再跟你賭。一天大局再間隔幾天的小局,小局冇多大勝負,你也不消跑到鄉村郊區去燒錢;而在大局裡贏的大錢,纔去還願。”鐘先生非常歡暢,說我真是知己販子,不但商品貨真價實,心眼還好。掛斷電話,我心想也不曉得是在幫他還是坑他,從冇傳聞哪個賭鬼是從賭桌上發的家、致的富。但既然我是販子,就隻能以贏利為主,彆的也就冇時候考慮那麼多。
“每次都是?每把大牌都能和?”我問。
次日下午,我接到鐘先生髮來的彩信,是一片翠綠的荒山,雜草叢生,高凹凸低的都是墓碑,看起來像是某村鎮的墳地。他隨後打來電話:“收到圖片了吧?是在深澳找到的,本地村莊的墳地,這邊很窮。可我如何才曉得哪個是無主的孤墳?總不能到村裡探聽吧?”
鐘先生說:“我想過了,我不能總如許實驗小局,要轉戰大局了。之前我打牌起碼都是百元鈔票每個籌馬,明天我就換。”我說能夠,但要他謹慎謹慎。
鐘先生說:“對呀,冇有一次例外!之前我可不是如許的,大牌很少和,以是我老是輸錢。現在分歧了,有大牌必定和,那幫傢夥都思疑我出翻戲,但又抓不到證據,並且對方偶然也會和大牌,以是總的下來我博得未幾。”
過了半個多小時,我收到五六張鐘先生髮來的彩信,他公然是在某座墳頭前,擺著裝有四根棺釘的木盒,把幾十張百元大鈔撲滅燒著。從圖片中我能看到中間有幾小我的腳,就打電話問他是不是有村民圍觀。
鐘先生哈哈笑:“田老闆你好有經曆,公然是買賣人啊,我要向你多多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