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國開店賣佛牌_第6章:臨時培訓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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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趕緊表示感激,問如果有人買的話,從泰國寄到中國很多長時候,郵費多少錢。高雄把手一擺:“那要半個月,太費事,你把佛牌全都帶歸去,海內現貨多好!”

估計是怕我一時候冇法消化,高雄也冇持續講得太深切,而是把製造佛牌的首要質料說了些,彆的又說了需求的知識,比如從寺廟請牌的法度、泰國僧侶的餬口風俗、佩帶佛牌的忌諱、做入門的體例。我趕緊都記在本子上,但越記越懊喪,把筆放下,說:“高老闆,我對這玩意底子不懂,也不曉得能不能賣出去,能賺多少錢,學這麼詳細,有效嗎?”

“真冇出息,隨你了!”高雄鎖好保險櫃,但那些佛牌並冇裝起來。

泰國全民信佛,風行的是小乘佛教,跟東亞的大乘佛牌完整分歧,我對這方麵幾近不懂,以是也隻是聽高雄講了個大抵。意義就是小乘佛教的經咒比大乘的更有結果,以是造出來的佛牌也很搶手。泰國南部風俗將正式僧侶稱為“龍婆”,北方則稱為“古巴”,都是泰語的音譯,而有些不是削髮人,但也喜好修行神通的人就叫“阿讚”,是泰語中“教員”的意義。明天高雄帶我去見的那位阿讚平度就是之一,平度是他的名字,前麵加上阿讚兩個字,意義就是叫平度的法師。這些阿讚徒弟與龍婆、古巴等僧侶的最大分歧,就是他們修的多數不是正規佛法,而都是東南亞幾百年傳播下來的外派神通,另有很多邪法乃至黑法。

高雄哼了聲:“這些佛牌加在一起也冇有八千泰銖,但還向來冇有人敢逛我的貨。你小子如勇敢做這頭一個,就算逃到北極,我也還是揪你返來!”我哈哈大笑,說那不能。他讓我先去四周的小寺廟辦閒事,早晨再回到他這裡來。我心想高雄真夠意義,教我這麼多知識,免費給我賒貨,還要請我吃晚餐,連連伸謝。高雄在紙上寫下幾行泰文,又用漢語拚音做了標記,都是去寺廟請牌用得上的常用語,如“徒弟,你好”,“我要請佛牌”,“最便宜的”,“請加持”,“感謝”,“再見”等。

這僧侶也淺笑著對我雙手合十,說了兩句泰語。我當然不懂,磕磕巴巴地說“我要請佛牌”這句泰語,僧侶點頭,把我帶到廟內的一個房間,內裡有幾尊佛像。我先拜了幾拜,有彆的的中年僧侶從佛像前的托盤中拿出幾塊佛牌給我看。我說出“最便宜的”這句,僧侶指著此中一塊,用兩根手指比劃著。我數出兩張百元泰銖的鈔票,僧侶連連點頭,把錢接過來。

高雄很迷惑:“甚麼意義?你不是要返國去賣佛牌的嗎?”我說那裡走得了,黃誠信以給我辦學習簽證為由,扣押了我的護照,就是怕我跑掉,那的一萬塊群眾幣打水漂。

兩百泰銖也就合群眾幣四十塊錢,我心想還算便宜,冇等我照搬出那句“請加持”的拚音泰語,這中年僧侶已經把那塊佛牌放回托盤,平端在手中,另一隻手五指伸開,壓在佛牌上,開端唸誦經咒。這經咒我當然完整聽不懂,但總感覺還挺好聽的。兩分鐘後唸完,佛牌就是我的了。

我問:“到時候如果儘力傾銷的話,人家看不到什物,光聽我講,不曉得能不能信賴我。”

謝過僧侶,我取脫手機,彆離給佛牌、僧侶和寺廟拍了照片,當然另有跟幾名僧侶的合照。當時候還冇有智妙手機,更冇有自拍杆,想自拍隻能靠手機後背阿誰電鍍的小方塊,叫自拍鏡。為了拍全影,我乞助另一名僧侶代庖,我手抓著佛牌的鏈子,放在我和僧侶中間,儘量顯得比較密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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