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開抽屜,內裡是高雄最後給我的那批佛牌存貨,還剩一塊三層崇迪和兩張錢母,我把那塊三層崇迪送給羅麗,讓她把錢母也放到錢包裡,能招財。羅麗很歡暢,當時就把佛牌戴上,對鏡子來回看,說:“又能保安然轉運,還能招財,哈哈,看來我也要發財啦!”
“朋友給我您的名片,以是我想谘詢點兒事。”對方說。我趕緊說冇題目,隻如果名片後背所印的停業範圍都能夠,冇印的也能研討。
羅麗說:“起碼有很大機遇呀,我都聽到了,鄭經理看來是真喜好她男友,那男的長得很普通啊,個也不高,不曉得有甚麼處所吸引咱經理。”我笑著說不是大家都像你,就喜好帥哥。羅麗急了,說我纔不是那種人,隻喜好至心對我好的。
“那當然還是情降法事,”我答覆,“好的阿讚徒弟做的情降術,能挽回幾年的豪情或者婚姻,但代價也貴,並且必必要阿讚徒弟親身施法,或者你倆到泰國,或者讓徒弟來中國。但隻要少數徒弟情願來中國,並且還不見得會情降術,或者結果不佳。”
固然聲音聽起來無精打采,但很有規矩,我也很當真地答覆:“冇錯,您是哪位?”
女人說:“我姓鄭,想問問關於鎖心方麵的事情,您對這方麵的法事有經曆嗎?我也探聽過,傳聞降落頭要把男人的一些東西帶到泰國去。”我說當然有經曆,情降也是降頭術的一種,但鎖心並不非得做情降,某些佛牌和陰物也能起到這方麵感化,不見得非得去泰國。
羅麗把我的事奉告女經理,她哦了聲,隨口說傳聞過泰國佛牌,彷彿能招財和保安然,之前他去廣東開會的時候,有幾位老總都戴著,問能不能給她。羅麗當然同意,這名片就被女經理收起來了。
“哎,那我能有多少好處費呀?”羅麗把身子湊過來,笑嘻嘻地問。她坐的椅子離我很近,身上那股年青女人特有的體香立即鑽進鼻孔,我感覺有些頭暈,連手都在抖。說來也奇特,我住的是回遷樓,有近二十年了,搬來的時候就跟羅麗是鄰居,熟得不能再熟。當年她才上小學二年級,我讀五年,從小一起長大,相互太熟諳,按理說不該該有感受。
給高雄打去電話,羅麗成了獵奇寶寶,又湊過來聽,我也懶得躲她。高雄過了老半天賦接,聲音非常懶惰,彷彿在夢遊。我剛想起來他和阿讚隆還在大敗監獄四周的旅店裡睡覺,就不美意義地問是不是把你吵醒了。高雄說:“你小子真不敷朋友,也不向我先容,冇想到瀋陽的辦事這麼好!”我冇聽懂,就問甚麼意義,高雄奉告我,他睡了一會兒就從客房出來,問旅店老闆有冇有好的按摩店。老闆奉告他,瀋陽現在有個響鐺鐺的稱呼叫“浴都”,並給他寫了幾個沐浴中間的地點。高雄說他不想沐浴,隻要按摩,旅店老闆奧秘兮兮地建議他嚐嚐,不管廣東還是中原,很多買賣人都慕名來瀋陽玩,冇有不對勁的。
“然後呢?冇了?”我問道。
“這我也不好說,”鄭經理答覆,“我男朋友移情彆戀,前次我跟他剖明,都給他跪下了,他竟然也冇理。”我表示詳細代價我現在要打電話給泰國方麵,到時候給你答覆。
在我和鄭經理談天的過程中,羅麗急得不可,非要湊過來聽,我恐怕被客戶聽到,就用食唆使意她悄聲。羅麗仍然靠近我的臉,閃著大眼睛當真偷聽,她離我太近了,我幾近都能看到她臉上那細細的茸毛,這讓我有些心慌意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