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也冇躊躇,立即就向大發財趕去。
小男孩點了點頭說:“他們不事情,每天都在家打麻將。”
大發一下火了:“你個敗家娘們懂個屁!這但是入了靈的佛牌,能保佑我們打牌贏錢!今後如果贏很多了,這點錢又算甚麼?”
“這麼貴?”大發有些驚奇。
買賣結束後,我還特地誇大,讓大發必然要記得還願,把打牌贏來的錢,當著紅眼拍嬰的麵,燒掉一半。
劉福賣給我四千,我轉手賣出去一萬,直接賺了六千。一筆買賣,比我兩個月人為還多,乾這行還真是暴利。
最讓我難堪的是,客堂裡除了麻將桌以外,甚麼都冇有,光禿禿的一片。彆說電視了,連張多餘的椅子我都看不到,底子冇處所可坐。
大發警告了一句,以後就扣著屁.股,進了寢室。
“真的假的?”胖女人有些不信。
我就如許傻乎乎的站了半天,好幾次都想叫大發,不過都被他揮手打斷。看他用心的模樣,不曉得的還覺得是在乾甚麼事關存亡的大事。
劉福點頭說:“每個法師脫手的拍嬰都不太一樣,用料、經咒乃至是入靈,這些都影響拍嬰的結果和還願的要求。”
拿了拍嬰以後,我也冇多留,直接給大發打了個電話。
說著,劉福又給我詳細的提高了一下關於拍嬰的知識。
因為我發明,他家的客堂裡,竟然擺著兩桌麻將。
大發罵了一句,立即把錢搶了過來。
大發一聽也有事理,就說:“一萬塊固然貴了點,但我也能拿出來,不過我就怕你這玩意不管用,到時候我這錢不就白花了嗎?”
“劉叔,這是甚麼?”我有些獵奇
大發高低瞄了我一眼:“東西拿來讓我看看。”
冇多久,就拿了一疊錢出來。剛籌辦交給我的時候,另一張牌桌上的某胖女人俄然站了起來,一下把錢奪了疇昔。
“隻要你遵循要求當真供奉,謹慎對待,必定會有結果,隻不過是時候是非的題目。”我說。
我一聽有戲,當時就衝動了起來。
聽完後劉福立即笑了:“像他這類賭徒,普通都希冀發橫財,這類陰牌不太好弄,正巧我手上還存有一塊。如許吧,看在咱倆友情的份上,我收你四千塊,報價的時候,你能夠略微往上加一點。”
“你瘋了!一萬塊就買這麼個破玩意?!”那胖女人尖叫一聲。
不得不說,劉福的辦事效力很快,當天就把貨給我送了過來。
趁著這個機遇,我就走到廚房,問小男孩說:“你爸媽是做甚麼事情的?常常如許打牌嗎?”
就在我等得不耐煩的時候,大發那邊俄然叫了一聲:“不打了不打了!真是不利!一把都冇自摸!”
完了以後,還一再提示我,要讓客戶謹慎供奉。
我人在常德,大發身在桃源,離得不算遠,大抵坐了一個小時的車,我就到了大發他家。
大發躊躇了一下,終究還是同意了:“那行,看在是熟人先容,我就信賴你這一次,不過我現在比較忙,脫不開身,你給我送過來吧。”
就連他十歲的兒子,也被迫進廚房找了個處所做功課。
其他三人彷彿早就習覺得常,笑了笑以後各自分開。
一想到這裡,我就對大發特彆惡感。
我也懶得和他計算,謹慎翼翼將拍嬰拿了出來。現在我隻想快點結束買賣,好趁早分開這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