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泰國賣佛牌的那幾年_第46章:出租車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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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再說話,心臟將近從嗓子眼裡出來,大腦緩慢運轉,思考該如何脫身。就在這時,司機卻把車停下,我問:“如何回事,冇油了?”

司機答覆:“快到了。”我心想,這女人看上去穿戴時髦,本來住這麼偏僻的鄉村,也不輕易。又開了幾分鐘,出租車在路邊停下,那女人翻開車門下去,車持續行駛,我轉頭看去,那年青女人就站在路邊,跟著車越開越遠,垂垂看不到了。我很奇特,這處所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她家又在那裡?我俄然想起一件事,剛纔下車的阿誰女人彷彿冇付錢,但又一想,能夠上車的時候就談好車費,已經先付了吧。

事情職員從辦事大廳跑過來,站在門口,明顯他也驚駭,問話的聲音也在顫抖:“怎、如何回事?”從靈骨塔外又跑進兩小我,紛繁問如何了,那事情職員說:“不曉得啊,彷彿是靈骨架子倒了!”

出租車漸漸停下,我拉開後排車門就鑽出來,後排還坐著一個年青女人,我顧不得那麼多了,對司機說:“快,快開走!”

“那你現在要去哪啊?”我問。

司機冇答覆,持續開著車。我內心發毛,越來越感覺這司機和正凡人不一樣。又過了七八分鐘,我問司機下一站還要多久,司機也不答覆,仍然開著車。我忍不住伸手拍了拍他右肩膀:“大哥,我跟你說話呢?”

司機看了看我:“第三站是馬家窪,再下一站是東山咀子。”我趕緊奉告他這些處所我都不熟諳,也不想去,要麼你送我去望花大街,要麼原路送我回殯儀館。

我透過車窗看到有六七小我已經將近追到大門口,急得我大呼:“你先朝前開!快點兒!”司機啟動汽車,朝西麵方向駛去。我轉頭看去,見前麵那幾小我追出大門,邊跑邊罵,但如何也跑不過出租車。間隔越拉越遠,我長歎了口氣,把頭靠在椅背上,手捂著剛纔被嗆破的處所,火辣辣地疼。

司機漸漸轉頭看著我:“快到了。”

這答覆讓我感到不測,又想能夠司機到觀音村以後就要回家了吧,固然不曉得觀音村在甚麼處所,但也隻能承諾,大不了到了觀音村再叫一輛出租車。

我又問:“那你這車還如何開?時速和油耗都看不見。”

“誰?”有人大聲喝問。我爬起來下樓梯就朝殯儀館大門跑去,轉頭看到那三小我出了辦事大廳,正快步下樓梯猛追,嘴裡喊著“站住,你他媽的彆跑”、“老趙,快追那小子”之類的話。我曉得這如果被追上就慘了,挨頓揍不說,摔壞那麼多骨灰盒,家眷們還不得訛死我?

司機答覆:“觀音村。”

出租車從通衢進巷子,也冇拐彎,就這麼駛了十來分鐘,路越走越蕭瑟,偶爾能看到路邊有人漸漸走。到最後路兩旁全都是野地,除了汽車前大燈,連個亮光也冇有。我忍不住問司機:“大哥,觀音村另有多遠?”

我很奇特,這又不是公交車,如何另有牢固的站點?趕緊說:“我不想去吳家溝,大哥,咱籌議一下,你把我原路送回到殯儀館四周,我多給你點錢,行不?”

司機說:“這不是出租車。”

“那你這是甚麼車?”我問。

從殯儀館往西就是於洪區了,四周滿是大片還冇開辟的荒地,既冇路燈也無人家。過了好幾分鐘,臉上疼痛漸輕,我才發明司機並冇有再問我要去甚麼處所,坐在中間的這個年青女人也冇說話,乃至看都冇看我一眼。這女人短髮,戴著眼鏡,皮膚很白。我問司機:“你們這是要去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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