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臉上不由暴露了一抹慎重之色,便也學著袁守誠的模樣,朝袁守誠還了一禮,然後微微一笑,神態謙善的溫聲道:“袁先生多禮了,我久居深山,方纔出世不久,以是有些俗世事件還不太懂,如果袁先生不介懷的話,煩請先生給鄙人解釋一下,這元嬰之境究竟為何物?”
……
趙京聞言心中一喜,隨即邁步走到董小寶麵前,臉上帶著幾分‘親熱’笑容,蹲下身子,凝睇著董小寶稚嫩的麵龐,溫聲說道:“你是叫小寶吧,乖,真是個好娃子。來,細心跟本公子說一說你們家的環境,或許,本公子還能幫你們報仇呢。”
懸壺堂?無能庸醫?害死人?
數息後。
話音一落,袁守誠俄然透暴露一抹讚美之意,鼓掌合掌道:“燕道友所言甚善,便是其間事理。”說完,便又持續講道:“上古商周之時,便已有練氣士、方士之流,閃現神通,行走於世,然其蹤跡難覓,常於深山老林中單獨修行,故道法不顯,世人見之覺得仙。”
袁守誠搖了點頭,緩緩歎了口氣,道:“燕道友就彆坦白了,剛纔你與趙侍郎家裡的兩名仆人脫手時,拳碎虛空,電芒叢生,已經透暴露你道家神君的修為了。”
燕青聞言訝然,神采中流暴露一種迷惑,問道:“袁先生此言何意?”
“公子饒命啊……”
乾脆便直接關了門,把袁守誠迎回了後院,在小院裡的石桌石凳前,安然入了座。
“而至春秋戰國時,禮崩樂壞,天下狼籍,我道家祖師老聃,時任大周藏書史官,故能通讀萬卷,悟六合大道,竟修至地仙之境,一時顫動天下,被尊為“賢人”。”
趙京聞言,臉上笑容驀地凝固住了。過了數息後,他俄然衝動起來,眼中射出一道精芒,忍不住出聲問道:“但是宣陽坊內,主家姓白的那一家懸壺堂?”
“冇有,冇有。袁先生這身道袍,神態超脫,持重嚴厲,非常得體,萬無不當之處。”燕青點頭笑道。
燕青俄然透暴露一抹莫名的難過感慨之色,自言自語,喟然長歎道:“好久之前,燕或人便對袁先生的鼎鼎大名,耳熟詳。冇想到,本日竟然有幸遇見了,袁先生乃前輩高人,神仙之流,燕或民氣中甚是敬慕,以是神態舉止便不免孟浪了一些,還望先生萬勿見怪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