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小廝主子正要脫手,卻見到周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掐住了男人的脖子。
“你們要做甚麼?光天化日之下,另有冇有國法可言?”初夏衝他們喊道。
“你們太冇有人道了,連小孩子也不放過。”初夏打抱不平,伸手拉起了這對兒母子。
“夫君!”初夏看著周青血淋淋的手,吃驚的喊道。
“停止!”肩輿裡傳出一聲,嚇的一眾主子從速將棍子放了下來。
“哼,國法,本公子就是這裡的國法。本公子再說最後一遍,如果你跟本公子回府,本公子自會饒了你們。如果不肯,就彆怪本公子心狠手辣。”男人抽出一把長劍,指著初夏說道。
落日下,倆人的影子被殘存的餘暉拉長,他們十指緊扣,非常恩愛的走回了家。
這是縣丞外甥分開時候說的話,主子的想為男人出氣,附在轎邊囉囉嗦嗦的出了一大堆餿主張。
“好,夫人累了我們就歸去,但是夫人要承諾為夫,不準難過,要高興懂嗎?”周青看著初夏不悅的臉龐。
“女人,你還是從速跑吧,你惹不起他們的!”孩子的母親驚駭的說著。
“夫君,都是妾身不好,又扳連夫君為妾身流血了。”初夏邊說邊哭了起來。
“啪”的一巴掌,紅紅的手掌印打在了主子的臉上。
初夏看到麵前男人如此傲慢無禮,儘是輕浮之意,便回身取出些碎銀子,塞給身後的母子。
周青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道:“奉告你也無妨,本公子是山西省首富周洪仁家的三公子。我老爹但是跟左領軍大將軍程知節有過八拜之交,你如果感覺你那縣丞孃舅官兒大的話,固然放馬過來,周家隨時恭候台端光臨!”
“你們想讓老子死嗎?一幫混蛋玩意兒!”男人說完,便上了肩輿,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時,一群主子將他們包抄了,男人嬉笑的臉龐刹時變得烏青,眼神兒裡披髮著一股殺意。
“停止!”
“大姐,我們走吧,碰到這類淫賊,我們還是有多遠走多遠吧!這些錢你拿著給孩子看傷,彆讓孩子落了疤痕。”初夏說完,便拉著母子拜彆。
“不知公子此話何意?”初夏不解的問道。
這時,從肩輿裡走出一男人,身高七尺,偏胖,穿戴一襲紫色長袍,外套一件亮綢麵的外衫,腰間掛著白玉葫蘆掛件,手拿一把摺扇,風采翩翩的走了過來。
“夫人,為夫說過,不會再讓你遭到任何傷害!”周青說完,便一把奪過男人手中的長劍,唰的一聲扔了出去。
“大姐,你不消怕,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肩輿內裡就是坐著天孫貴胄,你們也不要驚駭。孩子傷成這個模樣,必必要跟他們討一個說法。”初夏安撫著孩子母親。
“淫賊,休想!”初夏痛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