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我也不能閒著了,拎著刀走到一台捕魚機的麵前,掄刀就砸在了顯現器上,捕魚機“嘭”的一聲,螢幕刹時粉碎,又砸了幾下,我覺到手上的刀片砍人還行,砸東西的確太不便利了。
那大漢“啊”的一聲,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抱著本身的小腿不斷地打著滾,血順著他的手指緩緩地流了出來,不一會就將空中染紅了。
這下,我們幾個都傻眼了,你看我我看你的,已經到了嘴邊的話生生的讓我嚥了歸去。
我們達到狂人之舞的時候差未幾已經是深夜2點多了,離得老遠就能看到長毛本身站在狂人之舞的大門口,叼著煙,穿戴一件馬甲,馬甲拉鎖也冇拉上,暴露了他肚子上那一圈圈的繃帶,當然,最較著的就是長毛背上揹著阿誰吉他袋了。
不過,長毛也不管他們的如何看本身,優哉遊哉的坐在椅子上,手裡玩弄著單管獵槍,“這麼一群人,被一把槍就給唬住了,你們還出來混?混你娘逼,從速滾回家種地去吧”。
這時,長毛纔回過甚看了我們一眼,有些險惡的笑了笑,“5分鐘,給我砸!”
我看了眼長毛,這傢夥哪也不去,本身就站在通往二樓的樓梯口,一手掐著煙一手拎著槍,槍管搭在肩膀上,就跟街頭的地痞地痞冇甚麼兩樣。
我中間不曉得是誰吼了一嗓子,然後張波幾個已經舉著刀上去了。
“啊哈哈,痛快,痛快,看個屁啊,給我砸啊”,長毛拎著槍站在我們幾個麵前,一邊裝槍彈一邊瞅著我們。
“我草你媽!”
翻開車門,我和張波幾個跳下車,不等我開口,長毛就已經揹著吉他袋過來,看了我們6個一眼,也不說話,一把就將背上的吉他袋取了下來,然後,在我們幾個麵前,緩緩地拉開拉鎖,從裡邊取出一把單管獵槍!
這下,全部場子裡的50多個正在玩遊戲的人全都慌了,一個個趕緊站起來,大喊小叫的就往我身後的門口跑。
砰!
見到此人,長毛哈哈一笑,槍口對準了那人,“你爺爺放的”,話音剛落,“砰”的就是一槍。
此次,長毛不在躊躇,一邊往槍裡壓槍彈一邊衝進了狂人之舞,我們幾個相互看了看,也不廢話,緊了緊手裡的刀片,大吼一聲跟著長毛殺了出來。
間隔狂人之舞的大玻璃門另有3、4米的時候,長毛俄然停下了腳步,然背麵也不回的伸出左手衝著我們做出一個‘停止’的手勢。
本來我看到隻要長毛一小我,籌算勸他算了,不要以卵擊石,但是,看到長毛取出來那把將近一米長的單管獵槍今後,不曉得為甚麼,感覺冇甚麼好怕的了。
看到長毛如此神勇,我們幾個砸的更來勁兒了,時候緊任務重,到了最後,我們幾小我手一把椅子,照著擺放整齊的一排機器挨個點名,管你是壞了還是爛了,先砸再說。
見到劉鑫浩打人了,人群更亂套了,一群人亂鬨哄的擠在門口,把本來不大的門口擠了個嚴實。
看到我們這麼個砸法,領頭的阿誰禿頂終究看不下去了,趁著長毛低著頭,一把就將手裡的刀片衝著長毛丟了過來,幾近在刀片丟出去的一刹時,禿頂大吼一聲,緊跟著衝著一樓竄了下來,他身後的那一票人也跟著叫著往下衝。
我們幾個也不曉得這長毛葫蘆裡買的是甚麼藥,不是要砸店麼,如何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