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等我抓穩,謝飛一腳油門已經踩到了底,麪包車收回一聲巨吼,直接竄了出去,差點把我給甩下去。
我“啊”的一聲就從車頂翻了下去,差一點就將謝飛連帶著祖凱一起給拽出去了,關頭時候,一隻大手猛地探出,大力一拽,直接給我拉進了麪包車裡。
我本能的用還能動的那隻手冒死的護住腦袋,籌辦慷慨赴死了,這時,我身後的麪包車俄然“嗚”的一聲巨響,接著,麪包車猛地朝後一倒車,好幾個男人冇來的躲開,直接就被麪包車給壓在輪胎下邊了。
“虎叔,你如何了?你到底傷到哪了?”我也顧不上一身的傷了,從速扶住虎叔的肩膀。
虎叔連著倒了好幾口氣,才彷彿用勁力量的擠出一句話,“薑微,薑微……傷到我的肺了!”
一刹時,我便做出了挑選,我伸手指著前邊,“大飛,看到那些汽車的交界口了麼?就是每兩輛汽車的車頭和車尾”。
這可不是鬨著玩的,一個抓不住,我就會被甩飛出去,到時候,就謝飛這類車速,我就算摔不死也得殘疾。
謝飛不敢泊車,大吼著讓我本身爬出來,與此同時,副駕駛的車門翻開,魏鐘直接從裡邊鑽了出來,一把拽住了我那隻底子用不上力的右手死命的往本身那邊拉。
我滿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從速當場一個驢打滾,躲開了一堆刀片,接著,不等我爬起家,那二十多號人已經全都衝到了我的四周了,不但是我,就連謝飛的那輛麪包車都給圍住了。
謝飛直接將油門踩到了底,麪包車就像一頭髮怒的野獸一樣,轟鳴著狠狠地撞向了火線的一片汽車。
喬森、王朗那群人能夠打死都冇想到我們會直接挑選這類最暴力的體例衝卡,一群人嚇得從速往兩邊閃,但是,麪包車的速率太快了,幾個閃不開的大漢直接被撞飛了出去。
茲啦~
我從速抓住了主駕駛的車窗,身材就跟過山車一樣,被甩的一會向左、一會向右的,不過,我還是是死死的抓住車窗,死死的抓住!
砰砰砰!
“看到了,莫非你想?”
我也顧不上本身了,手直接抓在了虎叔身後的座椅上,身材往前一頂,直接將虎叔夾在了中間。
謝飛猛地回過甚,看了我一眼俄然笑了,“哲哥,你如許纔有點大哥的模樣!”接著,不等我回話,謝飛大喊一聲,“都抓緊了,啊!”
“追你們媽逼!”
我躺在地上,衝著密密麻麻的大漢們打光了槍裡的最後一顆槍彈,頓時換來的就是一通亂刀。
驚魂不決的躺在麪包車裡,我看著神采刷白的虎叔,剛纔他那一用力,必定又擠到了傷口,我看到虎叔那大腦袋滿是汗水,饒是連虎叔這類鐵錚錚的男人竟然疼的齜牙咧嘴的。
我看了看虎叔,曉得他現在不能說話,傷到肺,動一下都能疼死,更彆提說話了,我衝著虎叔點了點頭,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
看到一大片人密密麻麻的衝向我們,我跟侯凱文架著虎叔冒死的就今後退,但是,如許一來,我們的速率底子就提不起來,眼瞅著就要被一群大漢給追上來。
我一看跑不掉了,回身衝著身後的人群“砰砰砰”,連著就是三槍,劈麵三個大漢直接就趴在地上了,但是,這群人彷彿也是完整豁出去了,底子不在乎我手中的手槍,就跟玩命似的,一個個瞪著血紅的眼睛,死命的往我們這邊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