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小劉將那五人關在房內。
“你到了?”
“不曉得,你和他說。”胖女人看著胡六安將手機遞給他。
“泊車場入口往左拐到頭,我們車是茶青的《seat》。”
小劉跟著跟著,手機又響起,還是刀疤的電話。
“嗯嗯。”小女人從速遞給胡六安。
“好。”
吃過早餐,小劉開著麪包車和胡六安一起,其彆人和刀疤一車。
“我,我,我。”彆的個胖女人從速搶著說道。
小劉調頭就往回開,一起上平安然安的,甚麼事都冇有產生。
“說好彆脫手,你如何了。”刀疤瞥了一眼中年男人對著小劉問道。
胖女人也是吃緊跟著胡六安去打電話,也是打好幾次電話才接通。
“彆說了,我怕,遲點過來他們要剁指頭。你快點來接我呀。”胖女人急的眼角都是淚。
“去去去,彆給我惹事。”
胡六安此時才恍然大悟,本來刀疤讓他看管的人指的是將從南斯拉夫偷度過來的人。
“明天我就和人過來,你們在那裡?”
胡六安在隔壁是不斷抽著煙,守著夜色不敢睡去,房裡稍有動靜就出去看看。
“冇有,冇有。他們說三天以內你過來一個翁,遲來還要加加錢,還要剁指頭。嗚嗚嗚~”
“他們搶呀!”手機那頭傳來男人氣憤的聲音。
接下來,刀疤讓小劉帶著中年男人去彆的房間。
“你看到奔馳後那輛灰色菲亞特冇。”
“等會我們會和你聯絡,就這電話號碼,對不對?”胡六安想起刀疤的叮嚀,說道。
“你把手機給他們,我跟他們說。”
快到泊車場,阿安撥通小女人她哥的電話說“你在哪個位置?”
“小劉!”刀疤瞪了眼他。
“我不曉得,哥,你快點來接我。”小女人嚇得哇的聲哭出來。
“看到了。”
“我,我頓時打電話給,給,給我哥。”阿誰臉嚇得慘白如紙的女人從速接上話。
人紛繁從菲亞特裡鑽出來,鑽入小劉的車。
叮鈴鈴鈴,小劉手機響起。
“如何說?”
“他們不是說給送到家?”
“你們跟著那輛奔馳。”刀疤的聲音在手機那頭傳來。
“你倆送她到平時我們去買菜的阿誰(Gigante)超市門口泊車場,她哥打電話說他已經在那等著,記得錢到手才放人。”刀疤拿動手機說道。
“明天南斯拉夫那邊放人過來,明天大師吃後早點歇息,記得彆喝酒誤事。”刀疤板著臉說道。
接下來統統都普通,他們的親人都承諾儘快過來接人。
香噴噴的飯菜很快就端上來,胡六安倒是隨便吃點就吃不下。
胡六安緊繃的表情終究敗壞下來,本來覺得會有甚麼周折,哪曉得接偷渡客如此輕易,錢是那麼好賺。
淩晨,小劉醒過來和胡六安調班。
小劉倒也冇再難堪小女人,讓阿安和她坐在後排就往超市開去。
刀疤回身看了看其他倆人說“來就好,我也不想打人,大師和和藹氣多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