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陽岡位於陽穀縣城東四十裡處,沙丘起伏,莽草無涯,古樹參天,火食希少。
吃完飯後,我們出得旅店,正要朝景陽岡上走去時,酒家緊跟著趕了出來。
這景陽岡四周有幾家賣自產酒的,傳聞都很好入口,隻是後勁特彆大。
常常是三把馬刀剛劈下,武大郎已一個連滾翻,“逃”出陣來。
“武大郎是清河縣人,他為何要把家搬到陽穀縣城來呢?”溫輕柔有些不解地問道。
這清河縣城與陽穀縣城實在相距不遠,也就二百來裡路,武大郎自從娶了潘弓足後,經常有浪蕩後輩來家裡騷擾,是以就搬到此人生地不熟的陽穀縣城裡來了",熟讀《水滸傳》的老林,講起這些來頭頭是道。
景陽岡四周,有九嶺十八堌堆,堌堆就是高大險要的巨型土山,景陽岡就在東沙堌堆和西沙堌堆之間。
這武大郎眼疾手快,瞅準了一個慢了半拍的金人,一個魚躍上前,將扁擔一頭朝其猛地戳了上去。
三個金人又重新圍住武大郎,然後又是三把馬刀齊刷刷朝武大郎劈了下來,武大郎又是一個連滾翻,得以“臨陣逃脫”。
老林和老張就好喝這一口,自從我們前次穿越到明朝,喝了明朝的酒後,他倆都不愛喝當代的酒了,總感覺當代的酒都是酒精勾兌的,難以下喉,這真是冇有對比就冇有傷害。
我們四人來到旅店門前,見這旅店門旁貼了一張榜文。
固然隻剩下兩個手握馬刀的金人了,但武大郎涓滴不敢鬆弛,畢竟本身的體力已經呈現透支了。
這酒入口綿柔,不辣喉嚨,老林、老張和我連續喝了三碗。
“此酒何名?”老林問道。
“天洞哥,你這根扁擔送得好及時呀”,溫輕柔望著我說道。
武大郎撿起扁擔,朝我們走來,向我們表達了謝意,然後回身挑起籠屜,朝集市的另一頭走去。
武大郎這時已放棄主動打擊,而是以逸待勞,靜觀其變。
身材矮小的他,很快就被來交常常的人流淹冇了。
至此,七個金人已全數躺在地上,再無還手之力。
如許交來回回,打了三四十個回合後,武大郎和他們三人都有些體力不支了。
我們來這景陽岡,隻要一個目標,就是找酒喝。
武大郎看準機會,扔下扁擔,一個快速滾翻,來到兩個金人身前。
彆的三個金人,一見這景象,便快速變更了隊形,圍成了一個三角形,將武大郎困在中間,隻見三把馬刀,齊刷刷地朝武大郎劈了下去。
快走到景陽岡下時,已是日落時分,我們看到岡下有一個旅店,便徑直走了疇昔。
接著,酒家又抱了一甕酒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