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楊發已經喝得不可了,正靠在陸佳佳的肩膀上打呼嚕了。
老虎用手一比劃,意味性地打了程燕一下,說:“甚麼叫又換了啊。這是我工具,大勇,挺帥的吧。”
“我姐夫給先容的,剛打廣州來的。”老虎說。
“哎,是狗燕兒啊,我還當誰呢。”
“躲得還夠快的。”程燕說了句。
程燕剛坐下,就問楊明他們:“哎,我說你們這是喝了多少啊,不要錢的酒不是的,也冇你們這麼喝的啊。”
“那既然來了,就坐吧,能喝酒嗎,跟咱哥們兒喝一個的。”楊明說著就一伸手讓那倆小子都坐下。
楊明笑了笑,說:“咳,來這兒玩兒不就圖痛苦麼。不喝酒不過癮啊。”
程燕說完這句,阿誰禿頂就看了我一眼,然後對他身後的倆人說:“走,往前邊兒看看。”
“哎呦,嚇我一跳。”
我還冇等說話,程燕就說:“喲,強子哥啊。”
老虎剛坐下,就問程燕:“哎,你剛問我九鉗兒去哪了乾嗎啊?”
當我們走到剛纔老虎他們幾個待著的處所時,他們幾小我已經不在那兒了。
這時候,阿誰沈靜已經不在這兒了,楊明他們幾個已經乾下去好幾瓶啤酒了,我就看到桌子上全都是空酒瓶。
阿誰禿頂瞅了下程燕,就說:“燕子?你媽幫襯跑了,都冇看出你來,哎,你瞥見有倆穿黑裙子的年齡不大的小女兒打這兒疇昔了麼?”
“我剛傳聞她倆是跟著皮皮玩兒的,阿誰皮皮是五朵金花的阿誰皮皮麼?”
“南巷衚衕兒不出彆的,你也曉得的。”一個女聲說。
那女生聽後,看了我一眼,冇有再說話。我看到她的手裡拿著一個觀光包,包的拉鍊這時候還冇有拉上,而內裡暴露一個小塑料包,包裡裝著粉紅色的藥片。
“嗯,這我曉得,不過,這兒誰看的場子你倆恐怕也曉得吧。姐倆兒老在這兒動手,遲誤人家買賣。”程燕說。
“快刀開膛。誒,你嘛意義啊,籌算見麵兒分一半兒?”一個女聲問。
“往那邊兒看看!”
在一旁的阿誰捲髮女生這時候對程燕說:“燕子,你這裡熟諳人很多,幫我們想個彆例啊。”
程燕一聽,就說:“我有嘛體例啊,在這兒賣藥丸兒的不止一撥人了。”
魏坤一聽我這麼說,就又把身子坐正了,嘴裡嘟囔著:“操。冇點兒正格的呢。”
“不是。”程燕說完,就牽著我的手向廁所走去了。
“冇那意義,如何著,還跟著皮皮玩兒?”程燕問。
程燕冇有直接答覆,而是問她:“強子,你還認得吧?”
“謔,你曉得的還很多,還曉得五朵金花啊,這都是之前我跟著龍友玩兒的時候,人們叫的了,現在冇甚麼人叫了,冇錯,就是阿誰皮皮。”程燕說。
我現在就感受程燕熟諳的人真挺多的,像剛纔阿誰禿頂,一看就是那種混得不錯的那種地痞,並且年紀看起來,起碼得二十多歲了。而我熟諳的一些玩兒鬨,除了仨豹子他們那些人,剩下的也就大多都是一些黌舍的小地痞,和一些混在街頭巷尾的那種停學的地痞了。
就在這時候,我就聽到迪廳門口的方向有人大喊:“麻痹的,讓我逮著她們非得打熟了,再他媽的*了她!”
魏坤這時候就湊到我身邊兒,說:“你剛出去的時候,我在這兒瞥見好幾個標緻小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