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還是這句，何曉曼又笑了，真的，早該曉得這麼個結局，為甚麼還是不斷念呢？

但是他竟然上了她的mm！

“但是洛總你昨晚才喝了一杯咖啡！”何曉曼毫不包涵地戳穿他。

他如何和她交代――不，明智清楚地該訴他，冇有甚麼必須交代的，曉曼已經死了，他想要交代，她也聽不到。

“洛總真是風俗用錢打發人啊。”何曉曼咬著牙笑。

水嘩嘩地衝在臉上、身上，洛航內心悔怨得要命：早曉得就不該心軟，留了曉曼的這個mm在身邊；不，更精確地說，是不該沉淪她那張和曉曼一模一樣的臉，留她在身邊。他早該曉得，本身不是每次都把持得住。

洛航：……

“洛總”兩個字把洛航臉上的笑容打得粉碎。她叫他洛總，她當然不是曉曼。也就是說，他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