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不笑了。”吳羨舉手投降,真是被安歌打敗了,太輕易害臊了,一看到她害臊就忍不住想逗她。現在的女孩多數大大咧咧的,很少有這麼不由逗的女人了。
二七和夏刻很識相,走彆的一條道回宿舍,讓吳羨伶仃去送安歌。
這是真的牛逼啊,懟張家,懟雷家,眼睛都不帶眨的,彷彿在他眼裡,張家雷家都不過是螻蟻罷了。
“冇錯,我就是都城二家老太爺最寵嬖的小孫子。固然我比來被貶到了江都,但是吧,狐假虎威還是能夠的,二家的大旗扯一扯,雷家不傻都不敢獲咎我的。”二七說道。
譚燁華這纔想起了這位小少年,驚奇不定的問道:“敢問小兄弟但是都城二家的人?”
譚燁華多少會有些擔憂,叮嚀道:“吳羨,你今後要謹慎了。獲咎張家冇甚麼,但你當眾下了雷家的麵子,他們恐怕冇這麼輕易罷休。”
安歌嚴峻的心跳都快了幾拍,豎起了耳朵,就聽吳羨反問了她一句:“你但願是真的還是假的?”
安歌空落落的內心像被塞滿了糖,齁甜齁甜的,她揚起了臉,冷風從她臉上和順的拂過,連夜晚的風都不捨得對她鹵莽。
“安歌,做我女朋友吧。”
張紹元的臉被大師的眼神看的火辣辣的,恨不能找個地縫鑽下去,這奧妙張家捂了這麼多年,卻被吳羨當眾說了出來,害他們成為大師鄙夷的工具,實在可愛。
固然他有祛疤液能夠去掉任何傷疤,但他不想安歌再接受一次被毀容的痛苦。他能夠撫平她的疤痕,卻冇法代替她受疼。
吳羨笑著在她腦門上揉了一把,她的頭髮又軟又滑,手感比擼貓的感受都好,就像她這小我,軟軟糯糯的,像標緻的Q糖,看到就想吃,可又捨不得吃。
“今後在江都,哥們罩著你。”二七在夏刻肩膀上哥倆好的捶了一拳。
吳羨忙拉住了她的胳膊:“彆活力彆活力,我逗你玩呢。”
“不承諾嗎?”吳羨笑看著女孩標緻的不像話的麵龐,問道。
“就是……就是……”安歌揪著兩隻白淨的小手,麵龐都埋了下去,聲音也小的像蚊子震驚翅膀一樣:“就是你說你是我男朋友的話,是、是不是真的?”
安歌八九歲的時候,張夢潔也不過十歲的模樣,這麼小就如此心狠手辣,張家還助紂為虐,未免有點太不把安歌當人養了。
吃完飯,四人又結伴回黌舍,都已經早晨了,就都懶得回家了。
吳羨看她被本身逗的臉都快滴血了,哈哈笑了起來。
“之前你們對安歌做的事,念在你們也把她養大的份上,我能夠不跟你們計算。但從今今後,你們再敢傷她一分,我毫不會放過你們。我吳羨將來的媳婦,也用不著你們養。我要帶走她,你們能夠嚐嚐能不能攔得住。”吳羨說完就直接牽著安歌走了。
“這句話呀……”吳羨用心停頓了幾秒。
“多大點事,他們不敢。”二七一擺手,不甚在乎。
“你、你彆笑。再笑我活力了。”安歌被他笑的都有點活力了。
安歌哼了聲,悄悄地拋棄他的手:“你太壞了,我不想和你說話了。”
在這條沉寂的林蔭小道上,在這個初秋的微涼夜晚,一個少年噙著笑,對一個少女說出了這句話。
安歌跺了下腳,也不問剛纔的題目了,抬腳就要本身回宿舍,也不讓吳羨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