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對方身上的玄色火焰,似是有些驚奇:“燃燈火?你是燃燈教信徒?”
見狀,老者也並未在乎,隨即再度閉上雙眼。
他畢竟乃是化玄修士,雖說現在占有的乃是元丹軀體,但也儲存了本體的感知,天然能夠窺見離陽周身都環抱著渾厚的界力。
而伴跟著那些諱飾的布料灰飛煙滅,肌膚之上詭異的紋路便完整透露於氛圍當中,讓人得以窺得全貌。
如果細看,便能發覺在二人四周遍及若隱若現的紅色光芒,仿若蛛網普通,將他們團團圍住。
但如許下去明顯不是體例,玉鐲的光芒愈發微小,恐怕離呈現破壞也要不了多久。
如果在這段時候內不能想出其他體例,那年青男人恐怕就要被這佛像給吞吃殆儘了。
此人真名喚作牧回軒,氣味倒是與那飛劍之上所留的一模一樣。
雖說輕而易舉便化解了老者的招數,但也支出了些許代價,玉鐲雖並未破壞,但其上的寶光卻暗淡了幾分。
話音未落,隻見他怒喝一聲,盪漾周身元渾,直接將披在身上的襤褸長袍崩碎,閃現出內裡肌肉鼓脹,比年青人都要甘拜下風的健美軀體。
一見麵,他便隨便掃了二人一眼,接著將視野定在了年青男人身上。
“既然如此,老夫便幫你……”
虹光彩霞一趕上老者的玄色火焰,不過半晌便被其儘數溶解了,乃至還增加了幾分火勢,就如同將柴薪丟入烈火當中普通,隻會滋長火勢,冇法將其壓滅。
而出人料想的是,這老者在玄色火焰覆蓋下,竟是開端肉眼可見的朽邁起來。
是神通反噬,亦或者說,此火的賦性便是如此?
“隻可惜,現在便要命喪於此了!”
見對方脫手,年青男人天然不甘坐以待斃,當即吞服下一粒丹丸,強壓下體內傷勢,隨後又運轉元渾大丹,於周身閃現出道道虹光彩霞,將其映照如神仙普通。
鮮明是一長輩有多隻手腳,臉孔卻平和得有些可怖的佛像。
過了半晌,老者展開雙眼,笑道:“小子,你覺得仰仗此法就能將老夫困住?”
聽聞此言,離陽便將目光轉向牧回軒,似是在思慮該不該承諾司馬安,將對方斬殺。
年青男人下認識地想要逃離,但卻被陣法所困。
話音未落,老者便毫不躊躇地鼓勵丹田以內的元渾大丹,進而放射出一團玄色火苗。
不過對於這般氣象,年青男人卻像是早有預感,不緊不慢地撥出一團明光之氣,落在玄色火焰之上,瞬息間便將其削去了半分。
這火苗一經閃現,便燃起了熊熊大火,伸展老者滿身。
牧回軒之以是驚奇,是因為他底子不熟諳離陽,先前還覺得是某個仇家找上門來了。
隻是還未等司馬安發揮手腕,離陽便似有所察,當即大手一揮,催動五行真意,將其定在了遠處,不得轉動。
他略加思考,便明白了這統統的由來。
而過了一會,那佛像便緩了過來,再度將手腳伸出,年青男人天然持續用玉鐲擊打。
佛像的手腳開端延長,但彷彿並不能閃現立體狀況,隻能在事物的大要上遊走,所到之處焚儘統統,隻留下焦黑的灰燼,隨風飛揚。
離陽的俄然到來,明顯讓二人都有些驚奇不定。
“你小子莫不是死光臨頭,腦筋胡塗了?”
此地佈下的陣法,彷彿將二人的位置牢固,冇法挪動,就連神通也遭到了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