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身形一轉,在無窮界力與敕命魔功的兩重加持之下,頃刻間便閃到了韓向鬆身後,就連在一旁觀戰的宋音虞都冇看清他的行動。
想到這裡,當即喚出素光,與韓向鬆戰作一團。
當然,過後諸葛亮誰都會當。
亦或者換個說法,那就是不管斬去此中哪一名,都能耗去韓向鬆一部分的心神法力,消減其氣機。
不過他也明白,離陽的氣力要遠超剛纔的白雁依,光憑這些真劍,是傷不到對方的。
而同時,兩邊臉頰傳來火辣辣的疼痛也提示了他,對方如果想,完整能夠在剛纔就取下他的首級。
想來對方的修為已然臻至化境,在同階當中也是頂尖存在,說不定便踏入了半步登靈的境地,間隔點化元靈,閃現權益隻要一步之遙。
聞言,離陽便伸手指了指下方被此人一劍掀翻的采虛殿,反問道:“你在我殿中肇事,竟然不曉得我是誰?”
如此看來,是真是假也不算首要了。
想來那些世家見到此般景象,對於離陽的氣力也有了大抵的體味。
“我冇看錯吧?那人剛纔,是給了韓長老兩巴掌?”
他當即吞服下一粒丹丸,將紅腫到高高鼓起的臉頰規複原樣,隨後一言不發,持劍便朝離陽攻了疇昔。
但何如離陽的速率遠遠超乎韓向鬆的設想,並且也並非是要下殺手,單單給了對方一邊臉頰一個耳光,便再度迴轉到本來的位置。
“各位慎言,他但是聽得見的!”
離陽轉刹時便挪移了一個來回,韓向放手中握著的真劍天然刺了個空,有力無處使。
同時分出一柄真劍,落在這兼顧之上,二人立在一起,一時候倒也分不出誰真誰假。
是以與離陽一起鬥至重天之上,心中不免生出了些許退意。
明眼人都能看出離陽的劍法在韓向鬆麵前不值一提,但何如其法力刁悍,極其渾厚,又有兩道真光掠陣,一旦出些不對,將要被韓向鬆斬中,便上前發力,將之硬生生逼退。
韓向鬆輸的不冤。
他言行雖說刁難了些,但此行的最後目標也隻是為了摸索,天然冇需求弄得結仇樹敵。
不然的話,對方一定能傷到韓向鬆。
兩道法相瞬息而至,就連周身裹挾的劍海也自行生出了兩股,成包夾之勢。
底下世人見到這一幕,一時候群情紛繁。
韓向鬆神采不由一沉,當即運轉體內玄素,遊走大小週天,欲要將臉上的傷口修複。
也是他此行的首要目標。
吞下幾枚大丹,便將肉身規複如初的韓向鬆正籌算再次上陣,卻發明白雁依已然消逝不見。
平常玄器都不敢與之相碰,不然半晌間便會被鋒銳切削。
不過韓向鬆也並非平常之輩,雖不知離陽究竟如何達到本身身後的,但反應極快,當即催發神通,於周身閃現出一道玄青光罩,護持己身。
他眉頭一挑,當即開口問道:“你又是何人?”
麵對離陽的指責,他倒是第一時候辯駁道:“何來肇事一說,我隻是見有外人混入宗門,想要將之活捉查問一番,看看是否是魔道餘孽。”
見狀,底下世人不由驚呼一聲,不由有些擔憂起韓向鬆來,畢竟他們並不識得離陽。
這兩個耳光勢大力沉,離陽還特地附上了一絲金火雷毒,一時候,刺痛,灼燒,電擊,腫脹,同時閃現在一處傷口之上,彆提有多酸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