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卓實在難以信賴,便再開口問道:“此言當真?如果扯謊,我定要治你的罪!”
這二人是出了名的好吃懶做,若不是戰力刁悍,早就被韓家給下放到其他據點了。
此等煞極之力,乃是脫胎於洞天崩解之時收回的哀鳴,是小界星殞的末音。
變得暗潮湧動起來。
四周張望著,一時半會不知該做些甚麼。
得尋求老祖的幫忙。
畢竟這但是死在自家大本營中,又不是外界。
他考慮了半晌,纔想起彷彿先前二哥韓向鬆便在對方手上吃了苦頭。
掀動的雲霧停歇後,那道來自天外的身影便垂垂展露,現出真身。
韓輕塵天然點頭稱是,身形刹時消去無形。
韓卓對這個名字彷彿有些陌生,但也的確傳聞過。
隻是韓向鬆的氣力連韓卓都比不上,是以在他看來,那人倒也不算甚麼。
此言一出,韓卓頓時心中一驚,大聲喝問道:“何人?他怎地破開大陣的?”
那人天然一五一十地答覆道:“是采虛殿殿主,他不請自來,手上還持有掌門諭令,大陣禁製都拿他冇體例!”
未曾想這句話一出,那人便哀嚎道:“他們……他們隕落了!”
恰是離陽。
再者說,這些靈材寶貝對韓輕塵也無甚麼大用,既不能促進功行,又冇法從中參悟至理。
縱使不敵,也不至於當場隕落。
也有民氣中一喜,想要看會熱烈再走。
有幾位來賓一時冇反應過來,便被這股微弱的推力直接轟下了雲頭。
一時候,世民氣中思路萬千,這所謂的大宴,也全然冇了先前那種其樂融融的氛圍。
待離陽走後,韓卓當即通過寶貝聯絡了韓易之,隨後臉上仍舊麵露笑意:“哈哈,各位莫慌,那人是我乾清宮的殿主,天生性子粗狂,莫要在乎。”
“此處有我便可。”
誰知此時,在洞天以外,一道身影緩緩從雲天當中閃現,五色遁光一起,吼怒間便落到了玉舟之上,衝力之大,竟引得這偌大飛舟搖擺不已,幾欲顛覆。
這兩兄弟雖說性子古怪了些,但修行的乃是同心之法,即便是韓卓本身,也鬥不過他們。
那人見他似是不信,正欲再說些甚麼。
彆到時候報歉冇求得,反倒是被暴打一頓,可就啼笑皆非了。
他一落地,便發覺到有很多視野會聚於己身,此中還異化有歹意與不滿,彷彿看其極其不爽。
小不忍則亂大謀。
有人悄悄拜彆,不肯感染費事。
韓卓更是親身上陣,帶著韓輕塵一同站在玉舟之上迎客。
見狀,韓卓頓時眉頭一皺,心想莫非生了甚麼變故?
大要上仍舊笑嗬嗬地與人扳談,實則背後裡,已然分出些許心神,遁入洞天當中,開端體味環境。
聞言,韓卓先是一愣,隨後高低打量了對方一番,才似有所得。
明顯,來者不善。
而韓卓,卻也並未禁止,單單隻是盯著對方看,直至身影完整消逝。
韓卓對此有些不解,持續詰問道:“春夏兩位護法長老呢?他們也攔不住對方?”、
但是,韓卓是越看越心驚,發覺對方的氣味深不成測,明顯一樣是化玄,怎地給他的感受,和自家老祖相差無幾?
韓卓略加思考,便笑著答覆道:“既然如此,那你便先歸去吧。”
“甚麼?!”
“還是說,又到那裡偷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