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倒是抬首看向離陽,眼神當中帶有莫名的哀告。
聽到這話,小丫頭先是怔了怔,兩行清淚不由自主地從眼角滑落,過了好一會,才顫聲問道:“真的嗎……福爺爺……你……冇有騙卿卿吧?”
話音未落,兩位衣衫襤褸,麵相凶暴的大漢便不分青紅皂白圍了過來,舉起手中明晃晃的長刀,一人襲向馬匹,籌算截住勢頭,一人則直奔離陽,欲要直接將他開膛破肚。
明顯寒卿卿還在糾結華夜為何要丟棄她,那小子不肯說,離陽也不肯摻雜此中,乾脆弄出另一個由頭,來轉移重視力。
明顯也明白,單憑本身,是絕然冇法與紀王爺對抗的。
不過話又說返來,某種意義上來講,載體和寒卿卿二人體內,的確流淌著一樣的凰血。
但他也明白,兩邊已然結下了梁子,如果此時罷手,等對方迴轉過來,便真要死無藏身之地,還不如搏命一搏,或許能求得一線朝氣。
麵對二人圍攻,離陽自是渾然不懼,拔出飛仙劍,當即便是一劍橫掃,目標鮮明便是襲向馬匹的山匪,至於另一人,則是完整疏忽。
幸虧離陽早有預感,提早用內力封閉了聽覺,纔不感覺喧華。
伸手重撫著寒卿卿的小腦袋,順平後背,暗中催動內力按摩穴位,刺激神經,小丫頭很快便被澎湃而來的睡意擊敗,有些不甘地閉上雙眼,沉甜睡去,未乾的淚痕仍舊掛在小臉上,睡相不算太好。
淒苦與衰弱交集,小孩子的身材哪受得了,是以冇過一會便將近睜不開眼睛,腦袋直點,怠倦不已。
還得看離陽。
“呔!那裡來的老頭!不打聲號召便突入我青王寨地界,是何用心!”
不過幸虧以他現在的氣力,隻要不來真氣大宗師,戔戔內力期武者,底子不敷為懼。
但也有愣頭青見離陽單獨一人,又是半百老翁,感覺好欺負,便心生貪婪。
“我看必然是其他寨子派來的特工,先拿下再說!”
這時,離陽纔開口輕聲安撫道:“睡吧,睡一覺,便好了。”
離陽駕車行進了數個時候,便完整分開了啟的地界,進入到南蠻三方交叉之地,也是最為混亂的地區,很多犯了大罪的凶人都藏匿於此,以逃脫各國的追捕。
雖說隻是八九歲的小孩,但畢竟已然見地過了很多,也就噁心了一陣,冇過一會便緩了過來,搖了點頭,表示本身冇事。
殊不知,離陽又豈會冇有防備,在乾脆利落劈開那人之時,便順勢而行,手中飛仙劍於半空當中劃過一道流光,剛好便撞上了襲來的另一人,手起刀落,一劍梟首,無頭屍身重重倒下,倒是將馬驚著了,不得不拉動韁繩安撫。
就比如,現在他麵前這兩個傻貨。
不過是攔路打劫的山匪毛賊,武功最多也就暗勁層次,端賴人數上風,趕上離陽這等妙手,天然無處可逃,難以倖免。
發覺到小丫頭的視野,離陽天然也心領神會,當即便笑著回道:“放心,我不是說過麼?爺爺會和你一起的。”
知心腸給她蓋上毛毯,製止著涼,離陽便持續駕車,朝著西方進步。
那人本來還想斬去馬腿,逼迫馬車停下,現在倒是突然間感到眉心刺痛難忍,肌膚如同刀割劍剮,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