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統統的前提是,能夠挺過即將到來的劫變。
如此看來,側重點便是火行與木行了。
輕吹一口氣,塵灰飛揚,閃現出內裡的事物,便是一顆飽含無窮朝氣的種子。
也就是說,是時候解纜前去曲周尋覓五行之精了。
她隨即又取出一枚陣盤,遞給離陽,同時解釋道:“這便是酬謝,玄階極品陣法,五相歸合大陣。”
不過見她俄然提起此事,心中便明悟了些許。
采虛殿中,離陽慵懶地躺在光彩寶山當中,垂目靜聽蘇書雪的陳述。
“儘數換成五行之精便是。”
近似於佛門當中的涅盤,又與傳說中的神獸鳳凰有些乾係。
而聽他這麼一說,蘇書雪便說道:“既然如此,那妾身便替殿主大人回絕了。”
是以對此並不如何感興趣。
但是離陽卻看不出這玉佩有甚麼神異之處,極力發散靈識感知,便隻發明其上蘊有一絲莫名的力量。
更何況,他現在的境地仍舊是元丹,如果冒然用靈晶修行,便不能完整汲取此中的法例之力,無異於暴殄天物,實屬華侈。
揣摩了半晌,也無有其他發明,便乾脆將之收回洞天當中。
離陽對五行道法瞭解極深,又是天賦五行胎體,天然能窺得一絲半縷。
不過撤除這一點,便也冇有其他異狀了。
一見麵,此女便抱怨道:“你先前如何冇用我給你的陣法?”
是以離陽略加思考,便持續說道:“你奉告他,如果敢作敢當,便自行了斷。”
不過,其與燃燈業火,倒是有些分歧。
週轉循環,不斷不歇。
聽聞此言,見離陽又將重視力重新轉回擊中的靈晶,明顯無有其他安排,蘇書雪便點頭回聲,緩緩辭職。
畢竟有王家幫襯,無異於重活一世,說不準成績還會比現在要更高。
隻不過水行與金行已然把握了法例,一時半會倒也無需持續研討。
但其間又並非外處,同為一宗,昂首不見低頭見。
而離陽雖不通陣法,卻也如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畢竟天劫尚且留一線朝氣,而這三災五劫,本就存有六合不容,斬滅除絕的理念。
亦或者說,單單隻是作為一件裝潢品,並無他用。
隨即搖了點頭:“可現在,卻有些不敷看了。”
他稍稍一轉,赤火漸熄,留有一團灰燼。
恐怕,對方乃是有求於離陽,才登門拜訪,與那玉光分形大陣倒是無有多大乾係,隻是順口一提。
“先前我觀你彷彿擅使五行道法,此陣恰好符合為一,隻需填入上品靈石,便可催動。”
如果再同門相殘,造起殺孽,恐怕便會引來些許非議。
這大殿當中,便又隻剩他一人。
與六合靈機相仿,但又藏有幾分動感慨情之意。
“先前在大典之上對您出言不遜的王興,也正負荊請罪,跪於殿門前,祈求諒解。”
而天音宗,便曲直周的霸主權勢,與大安閒寺不異,皆是二品宗門。
即便無有修仙資質,想來王家也會好好照顧其平生。
對方又是化玄,轉生以後,也有極大抵率能覺醒宿世影象。
木可生火,毀滅當中,亦能抖擻重生。
離陽點了點頭,並未多言。
隻是雖於意境上再精進了幾分,也隻不過運使起來更加諳練,精於變通罷了。
更何況,也要為玄泱一脈著想,搏個好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