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披黑甲,腰胯狹刀,看似不起眼,這倒不是他怕搶了祝涵柳的風頭,用心這麼穿。
“那就讓你們的河伯出來,親身來和我對峙,或者如同這碑下龍龜一樣。”
哪怕此時來自十多萬百姓的震驚值,加在一起遠超一萬,陳牧之能夠獲得的隻要一萬。
本日尚未脫手,就已經讓陳牧之身敗名裂,若不是有蒙破這個攔路虎,恐怕陳牧之現在已經粉身碎骨。
從船頭一躍而下,玄力迸發,借下落地的慣性,重重披在龍龜脖頸之上。
“呸——!”祝涵柳衝著水麵吐口唾沫,她早就看這個石頭大王八不爽了。
渡口沿岸,吵嚷聲接連成片,到最後,人群湧動,有人擠登陸邊停靠的船隻,向江心劃來。
[叮,恭喜宿主獲得震驚值+10000!]
那幫人卻率先按捺不住,跳了出來。
冷喝出聲:“超出此線者,死!”
白景明安排在百姓步隊裡的托兒,遵循叮嚀,挑頭向陳牧之發難。
有玄盟使者的身份護持,兩人有恃無恐的登上石龜背上。
“如何樣,現在你另有甚麼話說?”
兵艦行至位於渡口水麵中間的龍龜馱碑前停下,陳牧之跳上龍龜。
“這個傢夥,來這麼一套,太臭屁了,不可,我好想揍他,老邁,你如何說?”神采烏黑的陳鋒咬著腮幫子道。
“可愛,陳牧之身邊竟然有武宗強者!”
與蒙破並立右邊的是滿麵東風的馬茂才,明天特地弄了把風雅齋的扇子,拿在手裡裝腔作勢。
“傲慢,太傲慢了,祈求天神現身,誅滅此賊!”
被祝涵柳搶走風頭,陳牧之隻能悻悻收回,已經伸展到右臂血蛟之上的玄力。
“陳牧之,不準你如此觸怒河伯!”
在他倆以後,擺佈彆離是新晉武宗一重天的護龍衛大統領蒙破。
蒙破拔刀,在江麵上劃出一條細線,炸起連續串,十丈高的水珠。
一副恨不得將陳牧之生吞活剝的模樣,好用陳牧之的血肉,來停歇河伯的肝火。
一副恨不得將陳牧之揪下來,本身站到船頭去的模樣。
[叮,恭喜宿主獲得震驚值+10000!]
“陳牧之,我還覺得,你會帶著她親身來向我告饒呢?”
位於石碑頂部的陳牧之,低頭俯視道:“既然丁大少這麼問,那麼我就將丁大少的話,悉數償還!”
“既然河伯那麼神通泛博,降下龍龜馱碑,說我陳牧之不祥。”
碎石四濺,眾目睽睽之下,龍龜頭顱被一刀砍斷,落入水中。
[叮,恭喜宿主獲得震驚值+10000!]
“蒙破,我認得他,他是護龍衛大統領,陳家的狗。”
“那武宗強者瞎了眼嗎?如何跟著陳牧之阿誰不祥之人?”
陳寧點頭附議:“是很欠揍,不過明天先給他點麵子,記下來轉頭再打。”
引得陳寧又多看這白臉公子一眼,從一開端,他就冇把這小我,當作老二的侍從。
過分,過分度了,整這出不告訴老二也就算了,竟然連他都不奉告。
但真敢搭上性命的,卻一個都冇有。
老三有了媳婦兒忘了哥,和他不親了啊!
一艘蚱蜢小舟如離弦之箭,從青雲倉方向,飛奔而至。
剛要籌辦再度開口,將鋒芒引向白景明一夥。
祝涵柳隻比陳牧之靠後半個身位,幾近與陳牧之並肩而立。
“天啊,陳牧之必然是瘋了,竟然如此頂撞河伯,河伯大人在上,此事與我無關。”
“一刀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