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啊,這纔是好酒嘛,總算有點兒酒味了!”
呂少翻著白眼,斜視著那名插嘴的保鑣,麵無神采。
隻不過對方出的餿主張,讓他感覺有些不爽,這才用心將計就計,整整對方,給他張長記性。
他是富二代,土豪,這類淺顯人纔會打仗到的醫用酒精如何能夠見過?隻當是某個不著名的白酒了。
……
酒精剛倒出來,一股濃濃的酒味劈麵而來,差點冇給呂少熏倒下去,呂少餘光瞄了一眼他手中的酒瓶,心生獵奇,這甚麼酒,咋冇見過的?
看次計不好使,隻好另尋他法,卻冇想到,呂洞賓倒是先開了口。
“去,給我端一箱80度的伏特加來,今兒喝死你!”
那正在端著伏特加的保鑣嚇了一跳,看了一眼呂洞賓手上的酒瓶,當看到上門寫的字的時候,整小我如同雷擊普通,愣住了…
看著呂洞賓一臉滿足的模樣,呂少皺了皺眉,看著那杯酒正思考著要不要喝?喝吧…總感覺這酒有點掉層次,不喝吧,看著對方這放肆勁兒又忍不下去。
幾小我七手八腳的將呂少抬了起來,在呂少走的時候,還不晚轉頭指著呂洞賓,嘴裡哇啦哇啦的一頓吼怒,隻可惜,呂洞賓完整冇聽懂他在說甚麼。
“甚麼甚麼?…”那呂少一愣,一臉懵逼:“他說甚麼?他說我是他孫子?”
“喂,小子,我請你喝酒,咋樣?”呂少嘴角帶著不懷美意的笑,心道,如果是本身喝死了,那就跟咱無關了。
他身後那矮子聽到這句話,神采都變了,蹦起來一人狠狠給了一巴掌,張口就罵。
那幾個保鑣一聽,渾身都忍不住打起顫,80度伏特加,甚麼觀點?淺顯人喝一口就得倒下,這還端一箱?
“嘿嘿嘿…重孫下次再來哈…不過下次喝酒之前,要記得先查抄一遍,免得丟人,哈哈哈哈哈…”實在,這醫用酒精,他早就發明瞭,彆的不敢說,任何酒水的度數,隻要他的鼻子一聞,頓時就能曉得。
“窩草!這尼瑪….嘶….甚麼鬼酒?…嘶窩草!!!”他整小我跳了起來,張著嘴,滿臉抽搐不已。
“呂少…這…這怕是會鬨出性命吧?”此中那保鑣低著聲音說道,畢竟如果鬨出性命,那這事兒就不太好交代了。
而反觀呂洞賓,卻也低著頭冷聲一笑,身為上仙,這點聽力如果冇有,那還混甚麼?想玩兒本身?那就看看是誰玩誰好了。
“那你說如何辦?”呂少端倪一揚:“這個麵子總得找返來啊!”
“阿誰…也不曉得你到底是哪個孫子的先人,我就喊你重孫好了,重孫啊,來來,我這剛好有一瓶,要不要一起喝點兒?”
“喜好喝酒是吧,今兒個就讓你喝個夠!”呂少拍了鼓掌,走到一旁,一敲響指,那幾個保鑣便簇擁上前。
“啊?”呂洞賓故作不知,抬了抬眉毛:“我有錢,乾啥要你請?”說完,他從口袋裡頭一疊一疊的將那十萬塊錢全擺在桌子上,嘿嘿一笑。
“哼!”呂少冷冷一哼,掃了一眼呂洞賓。
說著,還冇等呂少反應過來,他就順手拿起一個酒杯,嘩啦啦的倒滿了一杯“醫用酒精”。
待那保鑣拜彆後,呂洞賓又是一大口將剩下的醫用酒精全數喝掉,甩了一疊錢給吧檯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