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怕搶不過,直接把劉春來本來最好的兄弟趙玉軍拉到了內裡。
這貨如何想的?
“噗~笨拙號?這名你也想得出來?”劉春來差點一口姨夫血噴出來。
郭元林等報酬了弄這條200噸散裝河運船,估計是傾家蕩產了。
現在痛定思痛,攔了,竟然是真的!
幸運鄉不幸運……
劉春來不想跟他辯論。
或許,名字真的很有講究?
之前冇攔的是假的。
可這龜兒子把褲腿挽起來了……
趙玉軍挺起胸,一臉鄙夷,“二道估客有啥意義?老子現在也是帶長的人了。你當廠長,我當船長。”
起碼,到現在,劉春來還冇一個真正的朋友。
“兄弟啊,我本來想要去讀大學當國度乾部的。成果你跑歸去當了隊長,直接就成了乾部。我想去咱爹的糧食局當個乾部,捱了一頓,然後特麼的相親了一次,又捱了一頓……以是,現在就這麼點尋求了,掙錢……”
門衛梁亞龍見劉春來出來,一臉苦澀。
梁亞龍看著劉春來,一臉難堪:“劉經理……”
劉春來差點笑死。
這貨隨時說放彆人自行車車胎的氣,卻向來冇乾過一次。
船上太特麼的無聊了。
嘴賤。
狗曰的!
劉春來懶得理睬他:“有一批貨要從這邊運漢口,你不肯意,就隻能給縣船運公司或山城那邊找船。”
“在漢口中轉,火車運花都。”劉春來也懶得詳細給他解釋。“如果你不肯意跑,縣船運公司巴不得呢,這一趟下去,起碼得上萬的運費。”
劉春來當隊長纔多久的事兒?
覺恰當二道估客不如去捲菸廠上班。
劉春來看到他這一身,都憋不住笑。
如果電瓶車,估計這貨就會指著彆人說:“等會兒你電瓶就不見。”
“上大學不就是當乾部麼?你看我這一身,像不像國度乾部?”
劉春來迷惑地看著他:“你籌辦倒騰打扮?”
“看看!看看!老子兄弟出來了,等著被辭退吧!”趙玉軍看到劉春來,先威脅了一番門衛。
“誰讓你動不動放人家自行車胎的氣,我特麼能有你這類兄弟?彆給我說抗戰六年!老子捐軀了,不是讓你持續抗戰?”劉春來不曉得如何的,如許的話,脫口而出。
劉春來一陣惡寒。
童言無忌,百無忌諱!
太特麼的精瞭然。
“說吧,運那裡?隻要你劉老闆一聲令下,我的‘玉春號’包管以最開速率給你運到。”
竟然另有如許的黑汗青?
“誰特麼的說不肯意跑?你不曉得,買船的時候,給錢,我心在滴血啊。哪怕是發大水,我也給你運疇昔……”
劉春來頓時明白了。
這一次趙玉軍但是通過了預考的。
這話真不是開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