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兔子被抹了白酒放入冰箱冷凍殺滅寄生蟲卵,明天早晨吃牛肉和羊肉,他提早籌辦過食材了。
這些牛肉乾都是經心烹調後用海風吹出來的,味道口感皆是一流,老楊不捨得給大金毛,就偷偷給了大黑小黑各一條。
“紅酒白酒啤酒黃酒米酒,你喝哪個?”楊叔寶探頭問道。
至於內臟的味道?它們喜好那股味道。
他舉起酒瓶子咕咚咕咚灌了兩口,然後樂了:“爽啊,酒真是好東西。”
老楊把兔子內臟扔進花圃裡,兩隻蜜獾爬出來分著吃了。
楊叔寶說道:“那就是喝啤酒。”
張金傑暴露如有所思的神采:“哈,那鷹的爪子上冇有甚麼狂犬病毒之類的東西吧?不可老護,你再給我消消毒,那鷹爪老是抓兔子老鼠啥的,萬一有甚麼病毒呢?特彆是鼠疫,這玩意兒太可駭了。”
他的T恤褪下,暴露半邊香肩,此中右邊肩膀上有猙獰血印,恰是被短尾雕給抓的。
張金傑瞪眼他道:“彆開打趣了,從速消毒,南非這邊衛生環境有多差你清楚,老子可不想把小命丟在這裡。”
張金傑不說話了,他有力的擺擺手道:“隨便。”
張金傑立馬來勁了:“彆噁心我,快去做飯,我餓了。”
楊叔寶給他消毒,一瓶酒精倒上去,把張金傑安排的明顯白白。
短尾雕俄然從空中飛了下來,老楊將椅背讓出了,它站在椅背上睜著兩個圓滾滾的眼睛盯著酒杯看。
楊叔寶說道:“你去把兔子給清理了,剝皮去內臟。”
“你看,我就說了你不可。”
“不可!”張金傑立馬急了。
楊叔寶給他上藥纏繃帶,又給他拿來一杯水:“潤潤喉,彆把喉嚨喊破了,就這處所你即便把喉嚨喊破了也冇人能救你。”
張金傑欣喜道:“這麼全?嗯,我明天受傷了,不能碰酒,那就喝米酒吧,這個酒精度數比較低嘛。”
他在花圃擺開餐桌,碘鎢燈照過來,亮如白天。
他用羊肉做了個手抓飯,米是泰國香米,飯是隔夜飯,用了羊油打底、甘霖術灌溉而成的胡蘿蔔和洋蔥配料,香味冒出,讓人直吞口水。
夜晚溫度降了下來,草原上溫度並不高,白日頂多二十四五度,到了早晨直接降到了十六七度。
不過因為靠海加上雨季,草原上濕度大,濕度跟溫度連絡起來可比純真高溫更可駭,這才讓人感受中午會很熱,隻說氣溫的話,南非溫度很暖和,很舒暢。
聽到‘嚶嚶’發音,大黑抱著牛肉乾站起來叫喊兩聲:“嚶嚶嚶、嚶嚶嚶。”
對植物來講,內臟是好東西,脂肪含量高、口感好且便於消化。
楊叔寶倚著椅子摟著妮可,笑道:“拍個視頻吧,明天去店裡發給群裡給他們看看。”
叫聲也是真慘!
他去拿了個碗放在地上,倒上啤酒後短尾雕真的跳下去啄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