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去拿飛到桌上的紅南京,而是哈腰從地上撿了根老式圓珠筆。就是那種內裡包了厚厚一層透明塑料的一次性圓珠筆。
仗著身後七八個小弟在,呂博峰說話很硬氣,用手推了一把諸三守的腦袋後,“娘隻比的,我問你,你們老闆跑來安淋鎮開網吧,啊有燒過香啊?一每天有兩糟錢都不曉得如何花了。開網吧,我開你馬勒戈壁~”
考慮到這裡是網吧,並且剛開業冇幾天,不宜見血,再加上不想過早跟梁金龍硬肛,想了想笑說:“不曉得這位兄弟貴姓啊?”
看到麵前男人的樣貌,關秋很快便曉得他是誰了,不出不測,前次到蒂花之秀去的人也是他。
“滾——”
“啊————”呂博峰捂著腮幫慘叫不已,殷紅的鮮血順著指縫滴滴答答落在空中上,“唔唔…我槽……累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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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秋看著呂博峰咧嘴笑了笑,暴露一口森寒的牙齒。
眼睛餘光朝37號機瞟了瞟,那邊的“二哥”終究站起來了。
站起來後趁著呂博峰冇反應過來之前,關秋一把掐住他的脖頸,把他像小雞仔一樣擰到本身麵前,然後“噗嗤”一聲,把圓珠筆插在了他的腮幫上。
“我是呂博峰,你們老闆呢?”
“嗚嗚嗚……槽…你……神經病啊……”呂博峰扶著腮幫上插著的圓珠筆,一邊痛哭流涕,一邊口齒不清的罵著。
再回過甚,關秋朝圍在身邊的一群人語氣森寒道:“都TM給我滾出去。”
另有阿誰說不講義氣的你站住。現在都甚麼年代了,連三歲小孩都曉得“哥們義氣”是貶義詞,你不曉得嗎?
站在關秋中間的紋身男,更是嚇了一顫抖,趕緊縮到人堆裡去了,心虛的看著關秋不敢說話。
眼看本身叫來的幫手,個個都是一副慫樣,呂博峰暗自撇撇嘴,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關秋說:“你就是阿誰甚麼關秋?我傳聞你比來很跳嘛。”
有好處就上,冇好處就溜,這TM纔是社會。
這段時候呂博峰一向在外埠出差,手機也處於關機狀況,成果昨晚剛到家就有小弟向他哭訴,說本身被“獨秀”網吧老闆打了,再一問才曉得,竟然又是關秋。
“你TM嘴裡塞驢蛋啦,說個話吞吞吐吐的。”
一巴掌把關秋遞過來的紅南京抽飛,“你TM拿條紅南京打發誰呢,當我們是要飯的啊?”
網吧裡很多客人都伸頭看了過來,不過幸虧關秋擋住了,冇讓他們看到這血腥的一幕,轉頭後如變色龍普通咧嘴笑了笑,“不美意義啊,打攪到大師上彀了,等下一人送一個小時。”
站在最內裡的人遊移了三秒鐘,發展著出了網吧。有人帶頭,其彆人也是魚貫而出。
現在安淋鎮除了一幫老地痞,大混子外,普通的小地痞、小痞子,看到關秋如避蛇蠍,乖得跟三孫子似得。
那邊不緊不慢走過來的關秋,拍拍杵在吧檯前的黑背心紋身男,笑容可掬道:“噯,哥們,讓讓。”
“他就是關秋。”
這邊關秋掐著呂博峰的脖頸來到二樓西邊的消防通道口,就在一眾商戶的圍觀中,一腳踹在呂博峰的膝彎處,把他踹跪在了地上。
帶著一絲兔死狐悲的憋屈感,諸三守從櫃子裡拿了條紅南京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