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是不是要把它哢嚓了？免得被成王曉得我們抓了他的人！”

楊連點頭道：“不曉得，我隻是外府管事，那邊歸內府管，平時我都進不去那邊。”

曹野在一旁吼道：“說！”

“之前跟著三世子見過她們”，楊連回想了一會，才道：“不過見她們的次數很少，並且三世子對她們也就那樣，跟那些送去冇出來的女子差未幾。”

曹野把手按在楊連的頭上，威脅道：“說不潔淨，我把你送到寺人房裡割個潔淨”

“他身材不高，但手腳很長，黃頭髮，有些像獅子毛髮的色彩，嘴巴裡有兩顆獠牙，不算長，但彷彿是老虎牙鋸斷了一樣，他的行動有些奇特，固然大部分時候是像人一樣行走，但有一次，我見他坐在地下，想要上床時，他是兩手先搭在床板上，兩腳一用力，像貓一樣跳上床的。”

曹野心想，莫非這成王朱厚佐也跟朱折玉一樣，在地下室裡養了一群妙齡女子，但女人每天吃牛肉也會吐的啊，莫非是養甚麼猛獸，來一場人獸相歡，這口味夠重的。

“我在府中隻是管采購羊肉的，其他的並不太清楚！”

曹野眉頭一跳，三世子，不就是朱折玉嗎，本來這貨是無女不歡。

夜若冷抬眼看看曹野，就垂下視線。

曹野做了一個殺雞的手勢，嚇得楊連神采都白了。

“王爺！”

曹野抬起眼皮，刻毒地看著他。

造反？！曹野的眼睛當即亮如太陽，鎮靜啊，又有抄家的機遇了。

楊連的身子輕顫起來，他很清楚，進了監察司，再歸去，成王朱厚佐可不會管他說冇說，一棒打死完事，因為他見過好幾個管事都是如此了局，歸去是死，留在監察司固然是生不如死，那總比死好。

“算你命大！”

是之前朱折玉為賀朱厚佐的生日，特地建了一座百獸園，內裡關的都是一個奇禽怪獸，另有一些從外洋彙集來的怪魚等。

夜若冷一樣是如有所思的神采。

“不曉得！”，楊連儘力地回想當時的景象，“王爺想要從他的身上獲得甚麼，但除了三世子和少數幾人外，冇有人曉得這事。”

楊連搖點頭，表示冇有可說的了。

在夜若冷的無形威壓之下，以及曹野的多輪大刑服侍以後，被抓回監察司的成王府管事，乖乖地說出了本身的名字。

曹野腦補著那怪人上床的畫麵，確切有些像貓狗植物上床的感受。

楊連低下頭，讓曹野看不到他的眼睛，道：“因為王爺從他的嘴裡挖不出任何有效的東西，以是他把我也關出來一段時候，讓我去交友他，看能不能讓他說出來。”

夜若冷聽了，神情微微一動，“地下室在哪？”

楊連卻萎了身子，畏縮著道：“我隻是感受，感覺王爺要造反，嗬嗬！”

楊連見她感興趣，當即回道：“在王爺書房的中間的一個小院，那邊早晨常常會有一些古怪的聲響收回來，早晨冇有人敢走過那裡。”

“那明天為甚麼要去找她們？”

曹野轉頭問道：“大人，不把他滅了？”

曹野上前一拍楊連，說道：“說點特彆的，彆說你跟丫環是如何眉來眼去的，挑首要的說，我們大人很忙的，可不想聽你說些廢話！”

夜若冷可不曉得曹野心中有如此肮臟的設法，問道：“那邊麵有甚麼？”

夜若冷揮揮手，表示曹野把楊連帶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