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愛他的時候,他不屑一顧。
蕭景遇還是愛著她的。
她柔滑無骨的小手勾著他脖子,舔舐他唇上的傷口,嚐到了鮮血的滋味,揚眉挑釁地看著他,“這麼快就憋不住了?蕭景遇,你也不過如此!”
“你說呢?”蕭景遇饒有興趣的模樣,“你感覺,誰離不開誰?誰又奇怪誰?”
顧然被扔在床上,被砸的有些暈,忙不迭地起家籌辦從他身側躲開,卻被他一把抓住按死在床上,轉動不得。
“阿誰女人曉得你的敏感點在那裡嗎?嗯?”顧然玩味地看著他,笑的時候眉角眼梢裡透著魅惑,“如何看上去你彷彿禁慾了好久一樣?這麼經不起挑逗?嗬嗬……蕭景遇,你也有明天嗎?嘖嘖嘖……你可真是不幸。你看看你,底子離不開我嘛。但是如何辦呢?我已經不奇怪你了。”
他進她一尺,她就還給他一丈,兩小我誰也彆放過誰。
顧然嘴角微微上揚,忽地勾住他脖子往本身身前一拉,胸口貼著胸口,目光鎖著他視野,輕問,“有甚麼好笑的?”
“甚麼人?”顧然頓了頓,倏爾一笑,“嗯,大抵是前男友吧。一個前男友罷了,我也不消在乎他那麼多感受了吧?”
但是,她不笑還好。這一笑,就如同撲滅了火藥的明火,完整炸碎了蕭景遇統統的明智和啞忍。
顧然也毫不逞強,回剝他的衣服,扯掉他的領帶。
那麼,她情願把本身的愛都偷偷藏起來,故作不上心的模樣,為的隻是讓他再次愛她,哪怕那種愛,隻是占有和征服欲。
蕭景遇的眼睛通紅,很快就剝光了顧然的衣服。
蕭景遇看著她的故風格情,滿不在乎的模樣,冷哼一聲。
他俯下身,噙住了她的紅唇,併入野獸般用力的撕咬。
竟然不否定?
蕭景遇聽了,笑著反問,“我是不是男人,你還不清楚?曉得我的底線在那裡,你還這麼挑逗我?到底是誰在慾求不滿?我明天若不滿足你,誰曉得你這個被丟棄的女人會不會挾恨在心,爭光我這方麵的才氣?”
咦?
顧然的這一番話,無疑又震驚了蕭景遇的底線。
顧然剛低腰去撿地上的衣服,卻被蕭景遇攔腰抱起,“怕了?想跑?”
那種久違的貼合,屬於相互的密切,也漸漸擊潰了她的明智。
“不答覆嗎?但是,你的身材出售了你。”顧然嘲弄地看著他寂然起敬的某處。想了想,感覺本身挺冇意義的。在這裡,和這個瘋子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