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個辣文女主_15第十四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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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的是,疼的還不止那一處。

指腹很粗糙,掌心竟然還布著幾個老繭,沉悄悄的聲音像一把利刃,直殺她敏感處。

整日待命的私家管家很少半夜接到他的電話,有點訝異,聲音卻專業而恭敬:

藥能夠耗費人道,這類嬌媚風韻和熟稔伎倆,卻騙不了人。

她翻起號衣,朝他眨眼,把他的手捉過來,緩緩放進裙子裡。

他想了想,做事還是得有始有終,避開男護工伸過來的爪子,親身抱上去。

他的聲音一出,她又失控了,屁股騰空,坐到他大腿。

煎熬的藥性撫平了一些,她抱住他的頭頸,神智疏鬆地俯下去,把他耳朵啃得濕漉漉,無認識地舒暢夢話:“……啊……郎君……奴家……要……”

黃瓜仆人身材一個顫抖,遊移了。

黃瓜仆人掙紮了兩下,終究勉強順服了。

她半闔眼睫,嗬著氣,自我沉醉:“好短長。”看來本身的技藝還冇陌生。

她扭了兩下,扶了下眼鏡,嘟嚷:“有甚麼了不起了。”手回到黃瓜上,四指圈住,拇指按在最頂上飽滿的黃瓜蒂,勾起指尖,悄悄一摳,又沿著摩了一圈。

如果這丫頭跟其他那些拿貞操無謂的女人一樣,耗這個工夫乾嗎?

腦筋裡的迷幻,身材裡的虛火,讓她現在隻想把這條黃瓜啃得渣都不剩!

“邵總,有甚麼叮嚀?”

他有點困擾。

車子停下來時,她把他用力一推,皺著眉毛,半昏疇昔。

醫療中間的人接到告訴,早就等再門口策應,見老總親身抱著一坨,有護工忙下階走過來,想要把女孩子抱疇昔放到醫療擔架上。

從山莊前麵的彆墅,到大門邊的醫療中間,不到七八分鐘的車程,兩人像是真做一場。

她嘟著嘴,唇上粉色啫喱冇褪,晶瑩得像兩瓣果凍,耷著眼,用目光凝他:“你不肯意?”

她閉著眼睫,被他抬起麵龐,節製不了力度,整小我貼在他已經高傲到快與腹部平齊的弟弟上,臀溝壓著兩坨圓鼓鼓的,膈著有點兒不大舒暢,咕嘟著探動手去移了一下。

食君之祿,擔君之憂,他自認是個彆貼下屬,忠心為主,對得住每月薪水、年底花紅的好部屬。

這是個甚麼事情?

一個成熟男人如果跟十幾二十的小男孩一樣,隨時隨地能發情,還美意義存活?

她認識到他不歡暢,抓住他的手,大風雅方往本身胸脯罩上去:“吝嗇得很,不拖不欠,還你就是。”

揉得男人小腹一團火蹭蹭直燒,丁凝已經是滿頭大汗,臉頰媚酡,藥性越竄得猛,腸胃有些翻湧。

蛋蛋被扭了一下,他忍不住叫出聲。

他冷眼看著腿上的女孩縱情作秀,菩薩的皮妖精的骨,一股無端端的興旺火氣,摧得整小我更旺,鬆鬆襯衣領口,不耐煩地拔大聲音:“阿男,寒氣開低。”

可他還是不平得很。

他被她的潮濕目光,望得泄了氣。

肉嘟嘟的棉花嫩手,沿著剛硬的小腹,爬上他胸膛,一塊一塊的肌肉,硬實精乾,彎起指尖,一邊摳,一邊數,約莫不止六塊……上軀被她摳得微顫,開端發燙,冒汗,一起一伏,引得肌肉也在顫栗。

他邃密熨帖的西裝褲,立即鼓起來一包,粗糲的指頭在她小內表內裡一彈,有想出來的意義。

但是……這麼一推,是個甚麼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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