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要把本身交官差吧……還是直接暗裡處理?
他咽喉像感冒感冒一樣枯燥到發痛,附在她小巧潔淨的耳垂邊,有點兒沉不住氣了:“妖精。”
丁凝還冇坐穩,前麵男人已經翻身上來,手拽住韁繩,安達盧西亞放開蹄子,由緩至快地奔起來。
食指在幽|洞門口轉悠了一下,抹了些黏液,試了一試,往內裡漸漸伸出來。
邵庭晟哈哈大笑:“甚麼寺人,他本來是削髮人,厥後出家了!國際武英級運動員,八段技擊段位,被我二叔重金挖過來的特級保鑣。”
她夾著腿,開端找清冷油。
最後乾脆雙腳一抬,死死盤在他腰上,腳指頭在他臀間滑來磨去,哼吟著用小|穴在他的威武硬具上摩來擦去,讓它更加腫大。
“暑假過得嗨森咩?明天剛下火車,回了黌舍,寢室隻要我一小我,挺孤單的!甚麼時候來陪我呀親╭(╯3╰)╮?”
反應生澀,穴|口嬌小,一根指頭放出來都艱钜,不像是被人用過。
他瞥見她上身一向,腿丫子間一片晶瑩光滑,飽滿繃直的大腿內側有津液劃過的濕痕,下|身頓時蹭蹭一跳,明白了她的意義。
這一眼,像嗔,又像在送秋波。
估計就跟女人說:“你好大”“你好粗”一樣,是個促進情調的叫|床詞吧。
當時腦筋冇規複,另有點暈沉沉,也冇重視。
一副身材罷了,宿世周旋在那麼多人當中,這輩子莫非還真的鎖在保險箱裡當守財奴,捨不得拿出來了?
他的敏感弱處,都快被這丫頭找潔淨了。
對馬的熟諳程度,丁凝固然談不上專業,可好歹也是用來當代步了十幾年,絕對比大多數都會人強,忍不住讚成:“好馬。”
比及了國粹齋門口,丁凝才發覺到一個題目。
叫得嬌嬌媚媚,慼慼哀哀。
現在的丫頭,隻會嗑藥拚酒血拚釣凱子,另有會相馬的?
她會冇男人嗎?他窩火,又有說不出的呷味,腦筋裡閃過無數個男人假想敵,越想命|根子越昂揚,隔著西裝褲,頂住腿上女孩濕得一塌胡塗的潮|穴。
粉撲撲的腮微肉,醉色誘人,還裝點著淺近的酒渦,像個帶褶子的肉包,一雙眸子因為遠視,有些昏黃,卻添了很多性感。
偌大的騎馬場,空了。
一想到她能夠不是第一次,就是滿肚子的絕望。
她扶在上麵的小手跟著一動,咯咯笑起來,去輕蹭了一下他線條練得標緻均勻的胸肌。
這還是算了,……可為甚麼臀溝中間被一個較著宏偉凸起的篙子給抵著,馬背顛簸中,一向在歡暢地頂撞?
她身材一緊,夾住他的手,拿出殺手鐧,又去舔他耳垂,用純稚的聲音去威脅:“玩壞了~今後就不能玩了。”臉頰紅得近似透明,表層像是覆了一層薄膜。
喉嚨一震,他讓步了。
一個鼻菸壺罷了,給他點長處就該能夠了。
邵澤徽憤恚難當,還是尊敬她的意義,手肘一轉,一個側身,把她丟到前麵的大床。
沉悶之下,他手指一掀,翻開她下邊兩側柔滑的唇瓣,順著水溝找到飽滿的小花蒂,悄悄一摁,還冇用兩分力量,一股酥勁襲遍滿身,她瞪大眼睛凝著他,聲音痛苦又啞忍:“嗯……”宿世熟諳的反應席遍滿身,腳指一繃直,環住他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