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個辣文女主_54第五十一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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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澤徽被罵得肝火沸騰,牙齒擰咬住那顆培植得亮晶晶的rou珠:“敢拍胸口說你不喜好?――如許弄你、好不好?如許,有快、感嗎?”

丁凝覺得已經離開了男權社會的xing-奴生涯,想不到還是一樣,手擺脫無能,音樂把尖叫壓擋住,窮喊破嗓子,也不過是給他掃興,隻能借身材去抵撞他,卻一次又一次把兩團酥糯親身喂到他口裡。

在耳膜被茲茲吮得水響的慚愧中,她感覺渾身被踐踏得發疼,被他捆住的手腕半天舉著,已經要斷掉,撞過和被他拉過的頭皮更是疼得短長,就像被誰打了幾鞭子,四周都積著淤青一樣的疼漲痠麻。

哭得睫毛膏都糊在了眼瞼下方,白嫩圓潤的腮癟得像個小老太太,小野貓變成了小熊貓。

之前還會跟本身頂撞,還會反擊……邵澤徽甘願剛纔那工廠裡的粗暴男人一刀子是砍在本身心口,俄然認識到本身做了甚麼事,掰過她肩,語氣是這輩子都有過的輕柔:“凝凝――”

丁凝腦筋甚麼一閃,吸住淚憋著聲音:“二叔――乾我!狠狠乾我!乾死我――”

丁凝睫毛一拍,終究掉了金疙瘩,腦筋發熱,不住尖叫:“二叔,彆如許!疼死了!我再也不睬彆人了!您是我爹還不可嗎!我甚麼都依您的!甚麼都聽您的!彆如許!”

上車後,她離得遠遠,縮在窗戶邊,拿出粉餅補妝,梳頭髮,又一到處地壓胸前的吻痕和臉上的掐印,可陳跡太多又太深,如何壓都很較著。

公路音樂達到高、、潮部分,他從她下\身的排拒和冷酷得不到興趣,也靠近絕望和崩潰,沉得發暗的眸一眯,放過了她乾枯得要命的上麵,把她兩條還是捆綁得緊紮的兩臂朝上舉起來,頭低下,順著溝壑,用嘴咬開她緊繃的襯衫上兩顆釦子,手伸進衣服裡,竄到她光嫩的後背,解她胸罩。

這小妮子,就是拿準瞭如何能剖裂他的心!恰好他還迎上去!

臨到最後關頭,她感受他快了,還是忍不住哭著勾指,在飽碩的老二腦袋上狠狠一掐。

手一鬆,他幫她解了繩索,繫好釦子,放下裙子,除了襪子撕破了無能為力,散掉的頭髮不會綰,其他一一複原。

邵澤徽拔掉礙事的束縛,,熨滑西裝褲滑到窄腰下方兩寸,把她綿軟小手按在上麵,氣喘如牛地號令:“快點!”

他冇見過她對本身這麼冷酷,上一次就算當著本身麵跟那小子親熱勁,也不像現在如許悄無波瀾。

半啞的沙粗暴聲伴著吮舔的水聲,讓丁凝感遭到這一世從冇有過的熱誠。

算計到了他的心機,她應當歡暢,可又如何歡暢得起來。

進了深山區,進入巷子,路麵狀況不如何好,兩坨雪軟跟著顛擺和身子的掙紮,在他視野前擺佈高低跳,浪花般淫|靡地歡暢跳動。

邵澤徽心一驚,把她頭髮撩起來看,烏黑跟白淨之間的髮際線處,一片拉扯受損後的病態烏紅,地墊不細心看不曉得,現在一看,一團一團的纖細髮絲子繞在地上,多得觸目驚心。

邵澤徽在地上摸起髮卡,伸脫手,笨拙地去款她盤在頸邊的亂髮。

丁凝一個靈光展開眼,縮手:“又乾嗎?”

如果掐死了還能重生,真想把她活活弄死一百回!

作者有話要說:本來更鬼畜一點(被拍死),可惜車子裡道具、空間都有限另有外人在不風雅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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