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遊戲開端的感受,邵澤徽表情俄然可貴地晴空萬裡,提快了馬速,附在她肩上,看著那一抹白軟的小耳垂,忍住一口吞下去的欲-望,貼在她腰上的雄渾處,安靜下來竟然有點不滿足,有點想揚鞭馳騁,再撞它個幾百回合。
胸前的敏感處傳來警告。
想起那天虞嘉妃和老相好厥後用心咬耳朵的的鬼祟,用腳指頭想,就算冇聽清,也曉得是見不得人的事情。
上世紀九十年代的街頭小地痞最熱中的手腕,威脅結束,凡是就橫屍街頭了。
從馬場歸去的早晨,邵澤徽又做夢了。
他承諾跟本身的和談了?丁凝表情一亮,手伸疇昔。
他可貴地笑了笑,卻比哭還嚴厲,唇角雜著些冰:“想自薦床笫,當我侄媳?”
邵澤徽當冇聞聲她的抗議,把她腰側一捏,壓回懷中。
懷裡這個顫抖著身材,長得像兔子一樣全無公害,骨子裡狐狸一樣風騷有毒,裡外大相徑庭的女孩,讓他最乾枯裂開的一方泥土潤濕了一塊。
身下騎著戴黑框眼鏡的小母馬,撅起屁股,抬臉轉過甚,馬臉羞紅羞紅,霧著眸子,飄著尾音,喊了一聲:“郎君~騎我~騎我嘛~~”
本來還在考慮,用個甚麼體例,叫她撞到槍口下,現在她既然主動招惹,本身連力量都省了,是說她費心呢還是費心呢。
這位先生,您實在想切近也冇題目,但能不要像狗一樣吐氣嗎?
他深吸一口氣,夾了夾馬腹,安達盧西亞揚蹄加快,奔起來。
他倒是想曉得,這丫頭想要甚麼。
必然是馬背顛簸的原因,嗯,必然。
騎馬裝的褲子是緊身的,胯間欲|望一興旺,翹挺而偉岸。
另有關頭一點是,她實在不敢惹怒他,她怕他的槍,……不管哪一把。
碩圓一粒,葡萄籽兒一樣,隔著夏季輕浮的乳罩,在粗指間跟著馬步的高低,揉弄旋磨,逐步變得像石頭一樣硬而翹。
她儘力挪了挪,偏過頰,燒著半張腮,像貓一樣噯噯:“邵先生――”麵龐靠近他鼻梁下,粉麵含春,灌了酒一樣,幾縷糊著汗的頭髮貼在鬢上,像是方纔做了甚麼大活動。
女孩還在掙紮。
這女孩,果然隻是個門生妹?
得了她的默許,大手更加猖獗。
“您家的寶貝少爺,我可冇這福分,演戲罷了,雙向受益。等邵氏收買勝利後,我們大道朝天,各走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