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燈光暗淡的乾係,我們三個隻能謹慎翼翼的靠著牆壁向前尋覓出口。蚊子獵奇心起,每走過一個房間,就用手用力的排闥,但是這些鐵門無一例外的全數都緊緊地封閉著,單憑人力底子推不懂一絲一毫。
蚊子一番話說的慷慨激昂,不知不覺的我內心的陰霾也被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滿腔的衝動和熱血。是啊,那些反動前輩靠著小米加步槍都能克服武裝到了牙齒的日本帝國主義,我們莫非就不能克服麵前這點困難?
蚊子伸手在我的額頭上摸了一下道:“也冇發熱啊!老胡你剛纔舞馬長槍的乾甚麼呢?奧秘兮兮的踹門,又彷彿受傷了似得,我如何叫你你都不聽,我心臟可不好,你他媽彆恐嚇我!”
聽了蚊子的話,我也是吃了一驚,他們倆冇看到門前麵伸出來的那隻紅色手掌?莫非是我呈現了幻覺?但是甚麼樣的幻覺能這麼實在?我胸口現在還疼的要命呢。
連著推了幾扇門都冇有推開,蚊子氣的破口痛罵道:“我看小鬼子修的這哪是要塞啊,全部就他媽一個骨灰盒,要不然這些門如何都打不開呢?”
跟著間隔越來越近,藉著昏黃的燈光,我發明這隻手掌並不是紅色的,而是在手掌上密密麻麻的長了挺厚的一層白毛。就像食品放的太久,風乾變質了以後長出的白毛一樣,說不出的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