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我一邊從懷裡取出了薩滿之印,遞給陳半閒旁觀。不過嘴上倒是一口咬定,這東西絕對不是從古墓裡帶出來的,說到底我們和陳半閒並不熟諳,如果這小子跑去公安局告發我們盜掘古墓,發賣文物,可真夠我們哥倆喝上一壺了。
或許是因為基因突變,世世代代做摸金校尉的陳家人的鼻子,都活絡的很。隻如果沾著了古墓中的陰暗之氣的人和物件,他們拿鼻子一聞便知。到了陳半閒這一代,除了擔當了鼻子的特異服從以外,就隻會一些周易卜算的外相,在哈爾濱開了一家古玩公司為生。
一時候我的腦袋裡思路萬千,卻如何都找不出一個合情公道的解釋來。
ps:還在等甚麼?保舉、保藏都用力的砸過來吧!
幸虧蚊子的反應極快,他接過了陳半閒的話頭,裝傻充愣道:“半仙哥就是半仙哥,連說話都這麼高深!不過甚麼你說甚麼古墓啊?這段時候我們哥倆就去過幾次黌舍中間的亂葬崗子,那片亂葬崗子除了荒草就是爛棺材板子,我們倆也冇從那帶甚麼東西返來啊!”
我和蚊子聽的咂舌不已,都說亂世興保藏,但是這也未免太貴了一些,如果我有五十萬,打死我都不會買這麼個物件,既不能吃又不能喝,放在家裡還提心吊膽。我掐滅了手中的捲菸,把薩滿之印重新收好道:“半仙哥,我有個事一向想問你,為甚麼你那鼻子到底是甚麼做的?如何這麼好使?”
陳半閒想了想,伸出一隻手掌在我和蚊子的麵前晃了晃道:“如果老胡想脫手,這塊印章的代價,起碼要五十萬。”
陳半閒一語道破了我和蚊子內心最大的奧妙,驚得我出了一身的盜汗。從臥虎力山返來以後,關於古墓的事情,我和蚊子都是絕口不提,馮細雨自打醒過來以後也是瘋瘋顛癲的,連家人都不熟諳了。我們三個既然誰都冇說,那陳半閒是如何曉得的?
“這你們就不曉得了,摸金校尉並不是假造出來的人物,汗青上是確有其人的。”看了我們一樣,陳半閒說道:“摸金校尉從東漢末年鼓起,束縛前才逐步消聲覓跡,而我要說的,恰是我們陳家和摸金校尉的奧妙!”
“莫非是我弄錯了?”聽了我和蚊子的話,陳半閒咕噥了一聲,迷惑的看了看我和蚊子,然後又拿鼻子衝著我用力的聞了兩下,道:“絕對不會弄錯!老胡的身上必定有貨,並且還是從古墓裡帶出來冇多長時候的玉石一類的古玩。”
如果陳半閒一向抓著這事不放,那我必定不會給他看,但是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不美意義再說彆的。我一拍大腿道:“你瞧我這記性,我身上倒還真有一塊古玉,不過卻不是從古墓裡帶出來的,而是我二爺爺的遺物!”
把玩了十幾分鐘以後,陳半閒意猶未儘的把薩滿之印放在了桌子上道:“好東西啊!絕對的好東西,我都多長時候冇碰過這麼好的東西了。”
一見到薩滿之印,陳半閒俄然像打了雞血一樣,兩眼冒光的一把奪過了疇昔。他翻出了一把擴大鏡,翻來覆去的把薩滿之印看了好幾遍,又對著燈光照了照,最後拿鼻子用力聞了聞,又用舌頭舔了幾下方纔作罷。我和蚊子看的目瞪口呆,這塊薩滿之印放在胡山陰屍骨上幾十年了,如果讓我拿舌頭舔,我必定不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