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二叔來到了店外,昂首一看,店外,停著一輛拖遝機,拖遝機的車廂上,放著一口用繡花黑布蓋著的棺材,車沿上,還蹲坐著幾個小年青。
我點頭,坐上了車,由二叔帶著,一起向他家裡而去。
我麻溜的下床蹬上鞋子,洗了把臉,吃過了早餐,跟著二叔出了家,來到了店裡。
我正要辯白的時候,二叔卻瞪了我一眼:“行了,彆廢話了,快忙活。”
第二天一早,二叔就出去把我喚醒了。
我在前麵看著他的背影,心道來的真早。
冇一會兒的工夫,到了堆棧前,我紮上車子,門口有一個瘦子正喝著豆腐腦,見我過來,臉上暴露迷惑。
二叔酒量也不是太好,此時已經有些含混了,拍著我的肩膀,一副語重心長的模樣道:“燕子啊,你好好跟叔乾,有你掙不完的錢,你看,我這套屋子就是你二叔我掙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