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少爺，馬蜜斯，我真的想聽！”，李莉站起來，焦心的看著我倆，“剛纔是我不對！我跟你們報歉！求求你們，把話說無缺嗎？”

“菩薩分為十地境地，因此也叫十地菩薩”，我掰動手指頭給她講，“這十地彆離是，初地歡樂地、二地離垢地、三地發光地、四地焰慧地、五地難勝地、六地現前地、七地遠行地、八地不動地、九地善慧地、十地法雲地。十地菩薩，代表著菩薩的十種境地，既然分為十地，那當然就會退轉了。就像你們講授生，大二的門生各科都分歧格，你們也會讓他留級一年，乃至會讓他重新退到大一年紀重新開端，這是同一個事理，不是麼？”

“呃……”，李莉清清嗓子，“西紀行……西紀行隻是文學作品，不能用來切磋佛理，我們現在切磋的是佛理。”

“佛菩薩來人間，都是度化眾生麼？神仙來人間，都是被罰下來的麼？”，我看著她，“您好好想想，這個結論本身是不是就有題目？”

馬文文不為所動，站起來，“我們歸去吧。”

李莉呆呆的站在那邊，茫然的看著我倆，欣然若失……

“你能夠不認同”，我也一笑，“我們隻是切磋罷了……”

我點頭，站起來，“好。”

“冇事，我能瞭解”，我說，“佛道論道，普通都會變成論爭，自從佛教進入中國，兩千年來一概如此。我的話震驚了您的信奉，您有些衝動也是不免的。”

我看著她，不慌不忙的喝了口茶。

“不是……這如何能夠？”，她有些接管不了，“佛如何會退轉？佛經上明顯說……”

李莉猛地反應過來，本身也感覺過分了，從速換上一副誠惶誠恐的神情，站起來報歉，“對不起項少爺，我冇彆意義……”

“實在這個話題，不該持續說”，我說，“可既然都說到這了，也不差這幾句了，乾脆我就跟您說一下吧。您說我們的境地不如佛，這個我不辯駁，我們兩個帶著機遇轉世，現在就是凡人，我們不能代表天界，也不能代表統統的神仙。”

我衝李莉一笑，“好，不說了……”

簡簡樸單的一句話，把我剛纔說的統統那些，全都昇華了。

“是，您說的對”，她點頭，“菩薩和羅漢會退轉，這點我冇話說，但是佛呢？佛是不退轉的！這一點，您冇話說吧？”

李莉哀告，“馬蜜斯，我想聽……”

我點頭，“好。”

“您的意義是……”，她不太瞭解。

“這……”，李莉冇詞了。

“好，就算您說的對！”，李莉看看我，“那佛的境地，你們比的了麼？”

這話已經有很濃厚的火藥味了。

“師兄”，馬文文攔住我，“不要說了。”

“遇有緣，談修行；遇有識，談因果；遇有情，談報應”，馬文文問她，“您說您是有緣呢？是有識呢？還是有情呢？”

麵對這番話，李莉較著是有些懵，不曉得該如何迴應。

“我們來人間，是為了了結機遇”，馬文文說，“所謂佛菩薩的乘願再來，實際上也是來了結機遇，二者並冇有甚麼本質的分歧。”

“菩薩也會退轉麼？”，她不解。

“我……”，她嗬嗬一笑，“您說的這些，我不認同！”

她這番話的意義是，碰到有緣的人，能夠和他談修行，因為修行要看緣分，冇有機遇，講了也是白講；碰到有見地的人，能夠和他談因果，因為隻要見地冇有機遇的人，能接管因果實際，卻不能信賴修行之事，以是隻能談因果；而所謂有情的人，不是指此人多情，而是說此人的是非心，得失心，名利心，愛憎心，存亡心，彆離心都很重，所謂六心俱重為有情，也就是通稱的俗人。對這類人，不能談修行，不能談因果，隻能談報應，因為他冇有修行的機遇，冇有因果的見地，他們怕報應，因此隻能聽得懂報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