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過神來，一邊抹淚一邊點頭，“嗯……”

孔四兒點頭，哭著叩首。

“因為冇有鐵壁符，她不等我說完就會跑掉”，我看著她，“本來我是能夠在酒吧把她節製住，和她結契的，但是你非要看，看完了又驚駭，我那會抱著你冇法和她結契，又不能讓她跑了，以是就隻能先把她抓了。”

跟著我手指的行動，一股黑氣呼的一聲衝出葫蘆，落地化作女鬼，站了起來。

這女鬼名叫孔四兒。

“是”，我點頭。

她低著頭走到門口，躊躇了一下，轉過來，“……我想看你畫符，能夠嗎？”

陸小棠冇體例，隻好鬆開了我的手。

“哦……”，她明白了，接著問我，“和鬼結左券？”

但她還是不放心，“萬一她不肯意呢？我們再去找一個新的來，來得及？”

我把葫蘆重新封好，放進了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