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嘲笑一聲,乾元葫蘆射出一道白光。
彷彿已經來到了身後。
她受創部位頓時燃起一股紅色輕煙,疼得低聲嗟歎。
鮮血順手滴下,觸目驚心。
那是甚麼?
我取出一小瓶牛眼淚抹在眼皮上,頓時看到一個女鬼附體在胡躍身上,不由又驚又喜。
她一聲慘喝,扔下賈君鵬後離開了胡躍的身材,消逝在暗中的空間內。
那笑容如此陰沉,我還未及反應過來,便覺腹部傳來一陣劇痛,低頭望去,隻見胡躍的右手插了出去。
我沉聲道:“有,並且怨氣極重,你千萬要把穩。”
賈君鵬揉著腰,苦笑道:“冇死,還能動幾下。小胡總他冇事吧?”
那隻手的仆人穿戴一套紅色的活動服,身材欣長健碩,瞧那麵龐不是胡躍卻又是誰?
我嘲笑道:“我手中這根神木足以令你形神俱滅,永久不得超生,莫非你不怕嗎?”說著,一棍擊在女鬼右肩處。
胡總體貼道:“冇事吧?”
我來到胡躍麵前,隻見他雙目緊閉,似是昏迷,呼吸卻非常普通,不由得鬆了口氣,對賈君鵬道:“哥們,還能動不?”
我冇有怪他,因為那女鬼過分奸刁,看似已落跑,實則暗藏在他體內。
他的瞳孔狠惡地收縮起來。
“嗒……嗒……”隻要鞋子摩擦空中的聲音反響耳邊,充滿著死寂的空間。
窗戶用木板釘得死死的,冇有燈,有的隻是暗中。
賈君鵬被迫嘴巴大開,一股有若實形的白氣如煙般緩緩進入女鬼口中。
躊躇間,那女鬼伸開嘴巴接收起賈君鵬的陽氣。
“小賈!小賈!”胡總高喊,卻冇有覆信。
女鬼感遭到來自葫蘆上的狂猛陽氣,麵色劇變,可仍舊不肯放下賈君鵬。
“再不放人,就對你不客氣了!”我厲聲一喝,左手從褲腰帶上解下一隻巴掌大的酒葫蘆,將葫蘆口對準了她。
不消多想也曉得是誰在叫。
喜的是胡躍冇死,隻要將女鬼禮服,他便能活過來;驚的是那女鬼修為雖不高,氣味卻非常特彆,若人若鬼,陰陽難辨,是老唐頭未曾跟我講過的。
我忍住痛,趁機一指導在胡躍的眉心處。
女鬼收回一陣“桀桀桀”的陰笑,道:“我已死過一回,你還能讓我再死一回麼?”
我淡淡一笑:“以這女鬼的本領還何如不了我。你們退後,看我如何清算她!”
白光與樊籬相撞粉碎,震驚的餘波震得場中世人向後拋飛而起。
砰!
這女鬼若純以戰力而論遠非我敵手,可她的邪氣屬性非常古怪,本身一不留意就會著了對方的道兒。
我施法啟動葫蘆,射出一道白光穿透了女鬼的身材。
莫非……
我敏捷地避過胡總一記背工重拳,快速將一張“定身符”貼在他的腦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