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叨教貴姓大名,我還冇感激你的拯救之恩呢!”
這類秘術無需寶貝,因為它本身就是以六合間最具靈性的“人”來作為寶貝的。
兩小我不再說話,各自閉氣凝神,暗中堆積六合間的五行能量。
我癱坐在一張冇被燒壞的椅子上,心中百感交集。
這下可真熱烈了!
他卻隻是瞥了一眼我,冷冷道:“你是哪一派的弟子?”
空中在顫抖,周遭的風景不見了,就連聲音都消逝了,隻剩下幾近虛無的空缺。
灰塵捲起漫天灰塵,猖獗地舞動著妖嬈的身子。
她點頭道:“你忘了武夷山桐柏宮是道門何派了麼?”
“胡說八道!飛熊子前輩是修道有成之士,怎會著了你的道兒!”
香香的神采變了,變得極其驚駭。
香香固然體內氣血翻滾,卻仍舊倔強地冷哼道:“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香香的神采也變得凝重起來,手中拂塵不竭輕揮,周遭的氛圍變得越來越熱。
玄門入門文籍《五行誌》中那句“火能克金,金多火熄”說的便是這個事理。
“難怪師父說前輩失落多年,本來是被你害的!”
除非是一種道門秘術。
“想曉得麼?博得了我手裡的拂塵再說。”
“當然是雙修派。”話一出口,我立時發覺不妙。
桐柏宮,龍虎山……
古蹟產生了!
我正想解釋,他卻已掠向門外。
“哈,本來他是你師父。在北新橋下過得還好吧?哈哈!”
寶貝是玄門中人的第二生命,除非傳於弟子門人,不然半晌都不離身。
“甚麼!你曉得我師父的事!快說,他現在究竟在那裡?”我冇想到她竟然曉得老唐頭失落的事,當下詰問起來。
“不必了。我叫張仲堅,龍虎山第六十六代弟子。”聲音漸弱,人已遠去。
我的心驀地一緊,冇想到真炁這麼快便耗儘了,起碼在兩個小時內我已冇法再次啟動攝魂鈴。
我嘿嘿笑道:“我還能再儘力堆積一次能量,你行麼?”
攝魂鈴接收了充足的陽炁,本來黃銅色的鏡麵上已閃動著刺眼的光芒,彷彿有一股龐大的能量將要刹時發作出來。
香香艱钜地喘著粗氣,麵上那一貫的淡定安閒此時已見不到了,而我此時也比她好不了多少。
他高低掃了我一眼,皺眉道:“修真之人當潔身自愛,今後少來這類處所。我還要去追那妖女,你自便吧。”
到了明朝,純粹的雙修道派已經消逝,其門人弟子多數憑藉在其他道派之下修行。桐柏宮本身是全真一脈,厥後接收了神霄雷派和雙修派,自成一格。
我沉默了,右手緩緩抬起了攝魂鈴。
“砰!”
我嘲笑道:“莫非他看不出你用心叵測麼?”
香香道:“我以修道弟子的身份拜入飛熊子門下,然後誘他與我雙修,隨後的事不消我多說你也該曉得了。”
“師父?你師父是誰?”
三昧真火行至兩人中間時被斜地裡射來的一道白光撞得爆裂開來。這道白光又快又準,好似一顆突如其來的流星,突破了星鬥間固有的運轉軌道。
我拖著怠倦的身軀,上前伸謝。
攝魂鈴再度閃動起奪目的光芒,可惜曇花一現。
兩股能量自寶貝上激射而出,緊接著刺眼非常的火光將暗中的空間照得一片刷白。
氣浪滾燙,幾近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