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陰陽師的那些年_第185節 清微雷法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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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兀自沉浸在這股溫馨感裡,俄然天上雷聲高文,無數轟隆閃電劃過夜幕,此中有一道轟落在院中的一株鬆樹上,竟將其劈成兩段燃燒起來。

倒了一杯熱水,坐在那邊寂靜很久,門外俄然傳來一陣如有若無的炁息。

“那是好久之前的事了。”他低頭望著我的手腕,目光好像沉浸在疇昔的光陰中。

道長非常讚成地望著我,點頭道:“孺子可教。”

懊喪之下,正籌算回屋待到天亮,未曾想本來沉寂的院中又多了一小我。

我深思半晌,驀地覺悟道:“您的意義是,要擊敗龍格,並非必然要在氣力上超出他,而是另辟門路,在精力上令他伏輸?”

我傻愣愣地站在雨中。

夜深了,我躺在床上展轉難眠。

我心中驚奇,這道長看起來頂多四十出頭,可言談舉止中怎會如此光陰滄桑?莫非和張沉默掌門一樣駐顏有術,實在已經七十多歲了?

我不由啞然發笑。

他年約四十許人,邊幅極其漂亮,身材欣長高瘦,衣袂隨風而揚,好像神仙中人。我固然是天師府的生客,可這兩日在齋堂見過大部分弟子,卻還未見過一人有如此氣質樣貌的,當下不由得生起一股靠近之心,踱步上前,行了一個道禮,淺笑道:“這位道長好雅興啊。”

這裡是天師府重地,究竟是何方崇高突入?眼下兩邊鏖戰期近,又有誰吃飽了撐的前來叨擾。

不知是否擔憂三今後的戰約,還是彆的甚麼啟事,總之難以入眠。那是一種冇法用說話描述,與之前夕晚練功時大不不異的一種精力狀況,渾身暖洋洋的好不舒暢,時候彷彿在這一瞬停止。

“你能把攝魂鈴借我一用麼?”

我心中大凜。

這“指月”乃是佛門禪宗的一段公案,用比方的體例傳達禪宗對人生與修行真諦的瞭解。真諦如空中明月,筆墨僅僅是指月手指。修行要義不在麵前,看望真諦者如果固執於“指月”的手指,就會錯失指外之月。禪宗以為統統身教不過為示機之便利而設,親證明相,方為究竟。天師府是正一道派,專門研討道經,不像全真派那樣“佛、道、儒”三教同修,這位道長能說出這段公案,倒也非常可貴。

不知為何,我對他有一種冇出處的信賴感,當下從腕上取下攝魂鈴恭敬遞到他手上。

那道長又問:“為甚麼不是那根手指呢?”

“你與他之間的差異,就像這根手指和玉輪。固然看似遙不成及,但隻要找準方向,還是能直指目標。”

我微一沉吟,頓時明白了道長的意義,苦笑道:“道長所言不錯。剛纔我明知有些功法能夠禁止玉虛觀龍格真人,可一旦使將出來,仍舊冇有半點自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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