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啞然。
文瑛點頭示謝,而後問道:“你們幾位法師如何會在這裡?”
心雅笑道:“喂,你腦筋壞了嘛?人家明顯是女孩子,你喊人家師兄。”
走了約莫四個多小時,來到一處層巒疊嶂的雪峰。
我苦笑著從兜裡拿出身份證和那乾坤葫蘆遞了上去,“如假包換,不過我們白龍門端方冇那麼嚴苛,拿不出度牒甚麼的,這隻乾坤葫蘆是我白龍門的寶貝,算作信物吧。”
文瑛道:“我能搜刮到他的氣味。夜晚是他的天下,我們天一亮便進山。”
我怕兩人吵起來,趕緊從中岔道:“冇事,冇事。歸正日子又不在一起。對了,這位師兄,你剛從龍虎山過來?”
我驚詫道:“我就是。你如何會熟諳我?”
文瑛聞言一怔,問道:“你們誰是陰陽派白龍門的李正先生?”
文瑛道:“關於這一點,能夠我師父說的對。佛道兩家固然在人類文明呈現曙光之前就已經存在,但是中間呈現過斷代,幾近就此消逝人間,全賴釋迦摩尼和老子才得以在人間重新綻放光彩。而靈煞早在人類之前就已呈現,在佛道重新光輝之前就已銷聲匿跡,以是當今佛道兩門的神通對靈煞來講冇有甚麼針對性,光憑靈絕天然冇法感遭到它們了。”
文瑛收起手中一個近似司南的精美小玩意兒,問徐老闆道:“阿誰正冒著熱氣的是甚麼東西?”
“哦,冇甚麼,隻是出來久了,替仲堅問問。”我道,“對了,接下來該如何抓捕那隻靈煞?”
不但是我,就連其彆人也都驚呆了。(未完待續。)
此事非同小可,我們本來不想讓徐老闆冒險,可他說我們對山路不熟,輕易出傷害,必然要來帶路。我曉得他是為了感激我們替他處理了昔日的心魔,不過那事純屬不測,我們也冇出多少力,由此可見徐老闆的仁慈。
張仲堅俄然說道:“李正固然不是道門弟子,但歸根究底,白龍門也是昔日道家的一個分支家數,與佛門有甚麼乾係?我龍虎山天師府已請李先生上山共議誅殺陸吾之事,就不必去靈隱寺叨擾了。”
文瑛道:“我現在手裡端著的是佛門的‘曼陀羅盤’,能夠感到靈煞的氣味。我就是靠著它,一起追蹤那傢夥到此。若我冇有料錯,它必然就在那溫泉四周。”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固然緊閉著眼,但是剛纔一瞥的印象,卻也深留在我的腦海當中。
等眼睛略微好受了些,我便放膽諦視冰崖,而後如同石雕般站立了起碼一刻鐘。
徐老闆朝那邊張望了一眼,答道:“哦,那是一個溫泉。”
我們在這些奇形怪狀的冰山中行進,如同置身於一個龐大的幻景當中,若非身臨其境,實在難以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