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到手上壓力越來越大,我幾近將近拿捏不住了,趕緊喊道:“兀那婆娘,你還要命不要?若再這般亂來,我都抓不住你了!”
雌妖道:“這處深淵乃天然構成,我們的家隻是在洞室內找了個依托製作,還從將來過這深淵底下,你說該如何上去?”
我見她神情不似作偽,實在以她的本領也冇阿誰需求,當下鬆開乾元葫蘆,分開她那飽滿溫香的身軀,獵奇道:“你這妖怪倒是希奇。我救你時,你要殺我,現在我要殺你,你卻又自暴自棄,嘿嘿,你這妖怪當的也真夠跌份的。”
那雌妖嘲笑道:“就許你們猴子自封為人,就不準我們做人?你這猴子也好冇事理!”
我卯足了吃奶的勁兒,好不輕易將她拉上來。這雌妖固然不癡肥,但是非常高大,雖比不得那雄妖的身高,卻也比我高了起碼半個頭。隻見這沉沉而又溫軟的香軀壓在我身上,觸手處鼓鼓囊囊的兩團肉,與平常凡人女子毫無不同,禁不住心神一蕩,當即捱了一個耳光。
我道:“甚麼?你也冇下來過?那好辦,你施個妖法,把我倆都弄上去得了!”
我趕緊縮手,暗罵本身越活越歸去了,竟然對蛇妖動了春情,當下今後爬開幾步,盯著她說道:“我救了你,你還殺我不?”
一人以妖緊擁下落入深淵下的一條地下暗河中,河麵上傳來的龐大反震力差點冇將我撞暈疇昔,幸虧那雌妖先落地,替我減緩了一部分打擊力,不過她現在已是完整暈了疇昔。
“你現在雙手空空,看你還能耍出甚麼花腔!”那雌妖奸笑著步步逼近,本來就已非人的臉龐現在看起來非常可駭。
那雌妖也不知我內心想甚麼,還覺得我在生悶氣,說道:“如許吧,我也不叫你猴子了,你也彆叫我妖怪。大師都稱呼對方名字就行,我叫蘿蘿,就是你們漢人說話中‘蘿蔔’的蘿,你叫甚麼呀?”(未完待續。)
堵塞的感受越來越激烈,滅亡越來越逼近。
紮掙中,我抱著她一起滾落天橋,往深淵直墜下去。
我怕她起火,忙道:“行行行,不說就不說。不過你一不是神仙,二不是凡人,長得蛇頭人身的,不是妖怪又能是甚麼?”
我也不知那裡來的力量,回身就朝出口奔去,可還未跑出三步,就感覺右腳腕上一緊,轉頭瞧去,已被對方一把抓住。
剛纔那塊大石頭來得非常蹊蹺,這上麵多數有人策應,也不曉得會不會有第二塊大石頭滾下來,我可不想年紀悄悄就做了這墓中肉泥。
那雌妖彷彿有些顧忌我手中的法器,頓時停下了腳步,一時候不敢向前。
那雌妖見我怔怔地盯著她看,冇好氣道:“喂,傻猴子,你在看甚麼呢?”
說來也是奇特,這雌妖看似非常高大飽滿,力大無窮,身材卻有些輕。我抱著她冇有費多大力便來到岸上,正想喘上一口粗氣,不料她猛的展開眼睛,一拳將我打倒在地,然後撲上來壓在我身上,雙手掐住我的脖子。
那雌妖齜牙咧嘴道:“我救是一碼事,殺我兄長又是一碼事,我當然要殺你!”
我也不懂如何開啟這乾元葫蘆,一邊裝模作樣地朝前戳著,一邊往上爬去。
我還是頭一回傳聞人是猴子,當下笑道:“行行行,我也不跟你計算。你愛咋說就咋說,對了,這裡是你巢穴,我們該如何上去?總不能在這底下過一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