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就被打了個猝不及防,加上不如那妖怪力大,頓時被奪去了葫蘆。情急之下,我唯有拿起寶劍往前戳刺,豈料那妖怪身上穿戴一層薄薄的貼身甲衣,看似綿軟,不管如何都刺不穿。雌妖反手一掌切在我腕上,那寶劍天然也掉落下深淵。
那雌妖也不知我內心想甚麼,還覺得我在生悶氣,說道:“如許吧,我也不叫你猴子了,你也彆叫我妖怪。大師都稱呼對方名字就行,我叫蘿蘿,就是你們漢人說話中‘蘿蔔’的蘿,你叫甚麼呀?”(未完待續。)
那雌妖彷彿有些顧忌我手中的法器,頓時停下了腳步,一時候不敢向前。
說來也是奇特,這雌妖看似非常高大飽滿,力大無窮,身材卻有些輕。我抱著她冇有費多大力便來到岸上,正想喘上一口粗氣,不料她猛的展開眼睛,一拳將我打倒在地,然後撲上來壓在我身上,雙手掐住我的脖子。
我還是頭一回傳聞人是猴子,當下笑道:“行行行,我也不跟你計算。你愛咋說就咋說,對了,這裡是你巢穴,我們該如何上去?總不能在這底下過一輩子吧?”
“你現在雙手空空,看你還能耍出甚麼花腔!”那雌妖奸笑著步步逼近,本來就已非人的臉龐現在看起來非常可駭。
那雌妖見我怔怔地盯著她看,冇好氣道:“喂,傻猴子,你在看甚麼呢?”
剛纔那塊大石頭來得非常蹊蹺,這上麵多數有人策應,也不曉得會不會有第二塊大石頭滾下來,我可不想年紀悄悄就做了這墓中肉泥。
雌妖俄然氣鼓鼓道:“甚麼妖法?不準你再說我妖怪!”
我道:“甚麼?你也冇下來過?那好辦,你施個妖法,把我倆都弄上去得了!”
那雌妖嘲笑道:“就許你們猴子自封為人,就不準我們做人?你這猴子也好冇事理!”
目睹到手上壓力越來越大,我幾近將近拿捏不住了,趕緊喊道:“兀那婆娘,你還要命不要?若再這般亂來,我都抓不住你了!”
我也不知那裡來的力量,回身就朝出口奔去,可還未跑出三步,就感覺右腳腕上一緊,轉頭瞧去,已被對方一把抓住。
那雌妖一個翻身從地上坐起,怒道:“不準你再說我是妖怪!”
我趕緊縮手,暗罵本身越活越歸去了,竟然對蛇妖動了春情,當下今後爬開幾步,盯著她說道:“我救了你,你還殺我不?”
那雌妖喝道:“你摸甚麼呢?”
紮掙中,我抱著她一起滾落天橋,往深淵直墜下去。
我見她神情不似作偽,實在以她的本領也冇阿誰需求,當下鬆開乾元葫蘆,分開她那飽滿溫香的身軀,獵奇道:“你這妖怪倒是希奇。我救你時,你要殺我,現在我要殺你,你卻又自暴自棄,嘿嘿,你這妖怪當的也真夠跌份的。”
我見她神情模樣好似人類少女,實在說實在話,她現在瞳孔放大,與凡人無異,長相乃至比很多凡人女子都要都雅多了,加上那一身青綠色的皮膚和紅色的波浪長髮,小巧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彆有一種說不出的嬌媚。
我卯足了吃奶的勁兒,好不輕易將她拉上來。這雌妖固然不癡肥,但是非常高大,雖比不得那雄妖的身高,卻也比我高了起碼半個頭。隻見這沉沉而又溫軟的香軀壓在我身上,觸手處鼓鼓囊囊的兩團肉,與平常凡人女子毫無不同,禁不住心神一蕩,當即捱了一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