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宗族後輩,無不緊握鐵拳,咬牙切齒,但南宮離不發話,他們無一人敢開口。
從楚風披掛完整的那一刻,南宮十七的刺殺任務就已經失利了。
楚風並未斬草除根,而是抬手一指南宮十七:“把他送回南宮家,奉告所謂的南宮離主,本世子最不怕的就是刺殺,來多少,殺多少。”
就在他籌辦命令撤退時,一把刀騰空飛來,重重戳穿了一名族人的身材,那族人回聲倒地,乃至連慘叫都冇來得及收回。
南宮十七率先衝了上去,僅剩的兩名族人,回身看了一眼麵帶暖和笑容的花春流,不由後背陣陣發涼。
本來頭骨碎裂的聲音如此清脆。
一排排南境兵士站在船麵上,麵向海岸,手持上力長弓,標配輕箭。
隻能眼睜睜看著楚風從後腰拔出小金瓜,重重錘在南宮十七的腦門上。
這那裡是刺殺?清楚就是羊入虎口!
“刺殺楚風失利,理虧在前,冇法以此為藉口發難。”
彆說中間還站著一個變態女魔頭,就算是隻要楚風一人,想殺他,都難比登天。
南宮家狠,楚風就要比南宮家狠十倍,百倍。
楚風卻冇有這個顧慮,大師都是豪族,挽起袖子乾就完了,哪有那麼多彎彎繞繞。
見對方還冇死,楚風這才收起小金瓜,重新拿起開山大斧,語重心長道:“本世子從不喜好折磨敵手,即便是仇敵,也賞你一個痛快。”
“宮主,你想直接和南宮離宣戰?不然為甚麼要把南宮十七的屍身送歸去?南宮十七是本族後輩,和淺顯族人不一樣。”
前有重裝楚風,後有變態女魔頭花春流。
南宮離眉頭輕浮:“我乃飛龍軍節度使,已經命令封閉海疆,若楚風敢抗令不從,殺之!”
“按照動靜,楚風與胡霞兒有染,他殺我十七弟,我將他的戀人碎屍萬段,很公允。”
抱負很飽滿,實際很骨感。
是人都曉得殺甲士,最好的體例,就是攻其甲冑裂縫。
一刀兩斷或許很難,但一斧兩斷,隻不過是根基操縱罷了。
可惜,能做到的人卻寥寥無幾,大多數所謂的妙手,都在一招落空後,被甲士槌成肉漿。
楚風冇有理睬南宮十七,用頭盔和盆領硬抗剩下兩名族人的劈砍,順勢揮出小金瓜,敲在對方的胸口上。
南宮十七視死如歸,沉聲喝道:“我們並非毫無勝算,看準了楚風的甲冑裂縫,隻要將刀插出來,還是能夠殺了他!”
跟楚風冒死,絕對好過被花春流虐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