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了回家幫她清算東西?但返來得很晚?還是剛出院冇多久,就再次受了傷?再或者……
“停停停!打住!”
發明他已經投了降,安娜笑了笑後也冇有再說,找到了藥膏後側身坐到床邊,把裡昂的褲子重新往下拽了一截,直接把“傷處”透露了出來。
看了看照片相擁而立的伉儷,和彆離牽著父母的手,正幸運地朝著鏡頭淺笑的安娜,趴在床邊的裡昂不由得翹了翹嘴角,剛籌辦把照片撿起來還歸去,但卻發明瞭甚麼奇特的處所,不自發地“咦”了一聲。
瞪了床上一無所覺的裡昂一眼後,安娜不滿地咬了下嘴唇,隨即把藥膏擠到手心搓開,朝動指模的中心用力一按!
騙子!竟然還跟我說是搏鬥練習?
“那就再對峙對峙!揉開了消腫才快!”
這個大小……如果不算腫起來後多出來的部分……彷彿是個女人的手?
“哥,你不是說不疼嗎,如何出了這麼多汗?”
阿誰神經病固然腦筋有題目,但手勁兒是真的大,特彆是那一巴掌,就算打得是本身肉最厚的處所,也……臥槽?!
靠著疼痛強行讓本身沉著下來後,她的臉上重新閃現出了少量紅暈,隨即貼住趴著的裡昂坐下,讓他看不到本身現在的神采,繼而俯身撿起照片,聲線微帶可惜隧道:
看了看裡昂腫起來的屁股後,安娜本來有些好笑的神情不由得一滯,刹時便轉化成了些微的心疼。
“本來是熱的啊,那就好~”
感受手背被甚麼東西撞了一下,趴在床上的裡昂獵奇地挪過來看了一眼,發明是父母留下的舊相冊,就是之前和安娜一起翻過的那本。
“還……還行……”
趴在床上歇息的裡昂隻感覺後腚一涼,褲子便被人拽下了一截,小半屁股直接透露在了冷颼颼的氛圍裡。
奇特的是,她並冇有將“大腿”受傷的裡昂帶到椅子邊坐下,而是將他帶到了次臥的小床邊,順帶把枕頭和被褥摞了起來,擺成了一個非常合適趴著的墊子。
看著床邊正盯著照片入迷的裡昂,麵色慘白的安娜不由得死死地咬住嘴唇,伸手在本身大腿根狠狠地擰了一下。
但是即便她已經用了渾身的力量,一張舊照片還是從泛黃的相冊封底邊硬擠了出來,倔強地滑落到了裡昂的麵前。
固然看出了裡昂在轉移話題,但安娜並冇有戳穿他,含笑著應了一聲後便扶著裡昂進了屋。
燒了的!我明顯已經把它燒了的!
白了還想逞強的裡昂一眼後,安娜一邊翻找著已經打包好的行李,一邊冇好氣地抱怨道:
“你還是趴著去吧!”
固然故意把前次冇看完的照片看完,但又擔憂mm會睹物思人,想起甚麼悲傷事,裡昂搖點頭後按捺住了心頭的獵奇,拿起相冊頭也不抬地遞了歸去。
目睹mm少見地進入了話癆形式,唸叨起了那段溫馨但又非常恥辱的疇昔,分外難堪的裡昂立即老誠懇實地趴了歸去,乃至還本身放鬆了一點兒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