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鬆開手的瘦子仍然風俗性的掙紮了一下,豪橫的說道,“你是何人?膽敢抓捕朝廷命官,皇親國戚,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還不快鬆開本官。”
這時袁紹看著獨一一個倖存下來的縣令,指著禮錢,“孔縣令,你為官廉潔,管理有道,這一百萬錢就賜給你們縣了。不要忙著回絕,是嘉獎給你的,但是大部分得用在縣城的管理上。”
“哈哈哈,此次任務美滿完成,二弟三弟,今後這些兵馬可就由我們練習了。”黃忠高興道,“主公但是放心的把兵馬交給我們了,可不能孤負了主公啊,我們今後也是將軍了。”
“黃忠服從,命你持兵符,去虎帳領受士卒,城防。但有不平者,格殺勿論。”
“哈哈,這麼說是張讓讓你貪汙納賄的嗎?好,好,錄下供詞一併送往洛陽。”袁紹纔不在乎呢,山高天子遠,何況張讓到時候估計會恨不得擺脫此事呢。
“顏良服從,率你部查抄長史府,所抄冇的銀錢與犯人一同押往洛陽,讓陛下親身過目。”
袁紹可不會為這類人置氣,也懶的和這類人交換了,擺擺手,顏良退下,“荀彧,拿上來。”
袁紹淡淡的說道,“鄙人袁紹,是陛下親封的渤海太守。”頓了一下,又持續說道,“本太守問你,你身為長史,為何告訴你來郡府議事,尋你不到。明顯身在府中,卻不睬會此事。”
“無妨,孔縣令心直口快,本太守可冇放在心上。”袁紹哈哈大笑。
“下官多謝太守大人,之前是下官曲解大人了,還請大人恕罪。”孔平從速深深的施禮,現在渤海有了一名好太守,已經冇有了掣肘,百姓離安居樂業不遠了。
荀彧越往下讀,劉長史就越心虛,驚駭,當聞聲其罪當誅的時候,劉長史已經驚駭的顫抖起來了,“大,大人,袁,袁太守大人,這些都不是真的,下官至心為民呐。”
在場的幾位縣令此時也是如坐鍼氈,瞥見袁紹如此行事,內心已經有了不祥的預感,果不其然,“主公,這些帳本全數都對不上府庫的庫存,每月支出與支出嚴峻不符,並且,有些帳本幾個月都未曾謄寫了。”
“大人,饒命啊,大人,我但是當今陛下的親戚啊,你不能治我,大人。”劉長史倉猝跪下,吐氣告饒。
“放開我,你們這群莽夫。本官要上奏陛下,治你個誅九族之罪。”
黃忠帶領著二弟三弟和袁紹部分親衛前去虎帳,之前的親衛袁紹都是按百夫長千夫長練習的,現在終究用的上了。當然親衛中有很多都不想當官,更多的是想保護在袁紹身邊,袁紹就由了他們。
“以縣令的俸祿,數十年尚拿不出百萬錢,現在一個薄禮都是百萬起步,可見各位是如何中飽私囊,貪汙納賄的。我袁紹最為悔恨你們這類人。”袁紹接著說,“王符曾經說過,君子戰顫栗栗,日慎一日,克己三省,不見是圖。”
幾人也不再跪地告饒了,隨後親衛把幾人押入了大牢。
陳安話一出,就曉得此事垮台了,一旦供詞上達天聽,張讓是不會留著本身,讓本身胡亂攀咬,到時能夠就會被滅口了,一想到此處,陳安癱軟了下去,麵如死灰。
顛末三個時候的整治,顏良把各縣查抄上來的金銀珠寶,銀錢幾千萬,等等全數入庫。看著堆積如山的各種古玩,府庫頓時被塞的滿滿鐺鐺,世人均感慨當官就是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