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的手撫上那些敏感地帶,像引爆了埋藏已久的地雷,莎莎的腦筋轟然炸開,一片空缺,哪還記得抵擋他!
“我,我——你個小女人!你就感覺我愛著你,寵著你,我不忍心欺負你是不是?!我看,我快把你慣上天了!”杜若淳說著,上前一步,鐵臂圈住了她的腰,另一隻手扣住了她的後腦勺。
現在的她,就像一個心機強大,底子不把他放在眼裡的女王,即便把他放在眼裡,也是俯視的眼神!他杜若淳隻要奉迎她,哄她的份,哪敢欺負她!
她憤恚地轉過身,不再看他,他卻在她的背後,天然地擁緊了她,“嗯……莎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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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聽起來,竟然有點吃味。他對阿誰葉子是能夠冇甚麼,但是,不解除阿誰葉子對他也是開闊的呀,就比如之前的她。
“我就是收了!你能把我如何?”莎莎可一點都不怕他,看著神采發綠的臭男人,她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兒。
他走去打扮台邊,從兜裡取出一隻精美小巧的禮品盒,朝她乳液的位置一放,一會兒她抹乳液就能看到了!
“夫人,杜總還在開會,他請您先在他辦公室稍等半晌。”助理畢恭畢敬地對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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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甩甩頭,拂去那些不該有的荒唐思惟,揭開被子進了被窩。
“莎莎,你杜哥是甚麼人,你是曉得的!之前我跟你在一塊的時候,從冇碰過彆的女人,施染都冇碰過!內裡那些小狐狸精再騷,杜哥也對她們冇性.趣!杜哥這輩子,還就被你勾了魂了!”杜若淳仍然厚臉皮地嘴甜道。
正擦著頭髮的她,愣住了。
“杜先生真會給本身臉上貼金……我管你在內裡跟哪個小狐狸精勾搭呢,隻要你不把內裡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帶回家裡,彆把臟.病感染給我,你如何玩,我都無所謂。”莎莎雙臂環胸,笑米米地說道,任由他從身後抱著本身。
她在杜若淳麵前,嘴上說得那麼風雅,實際上哪會那麼風雅?!
她躺在床.上,雙.腿繃直地伸懶腰,嘴裡嘟囔著。
這個村歌,也學壞了!
他也美意義說她不品德?本身在內裡跟彆的女人鬨緋聞如何說?
覺得她睡著了,大手在她身上不誠懇。
不過,這申明他也對她完整冇甚麼了,她感受輕鬆了很多。
“阿淳!今後再讓我們看到你和那些小明星鬨緋聞,我們誰都不幫你,就讓莎莎治你跪搓衣板!”用飯的時候,趁孫子不在,杜母對兒子數落道。
“咚”的一聲,她被他推倒在了大床.上,他快速地壓了上去。
她快喘不過氣了,他仍然不肯鬆開她,彷彿要與她一起堵塞而亡。
她不怕他,而他,怕她得緊!
方纔感官上的刺激還冇消逝,他又在言語上刺激她,莎莎被他逗得心.癢難耐的,也想起了之前的那些纏.綿悱惻的“舊事”。
“村歌,你和阿誰葉子,甚麼乾係?你如何曉得?”莎莎皺著眉,迷惑地問。
不過,還是強裝著和順的笑容,雙臂天然地收緊,把她擁得更緊了,他側著頭,雙.唇在她的耳邊,如有似無地輕吻著,邊說:“我杜若淳的老婆,公然夠大氣,夠信賴我!見我被內裡的那些小狐狸精纏著都這麼淡定,信賴我有坐懷穩定的定力!娶到你如許的老婆,是我杜若淳宿世修來的福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