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奇笑著將他再次扶起,便看到兩員戰將行至近前,身後還帶著一大群官吏。
“劉表丟荊南四郡,必會惱羞成怒,吾聞,他已命江夏之王威、黃祖,發兵進逼尋陽,集結蔡瑁海軍,欲封閉長江水道,吾欲與劉表一戰,汝覺得如何?”
“吾等拜見主公。”黑壓壓的多量軍士,俯身下拜,他們儘皆在甲冑內裡穿戴棉衣,隻是,這棉衣的質量,卻和幾百年後的封建王朝,差得太遠。
“恭喜伯緒,本日得了長沙太守之職,更是晉五大夫爵。”伏威跟著走出大帳,並肩和桓階走在一起,一臉賠笑道。
劉奇穿戴棉襖,身側滿是軍士,大隊兵卒,自長沙臨湘,到湘南地界,走過浮橋,他便看到了等待在岸邊的大隊軍士。
魏延抱拳一輯,“回稟主公,不過千餘老弱病殘。”
“伯緒,且隨吾上座。”劉奇一手拉著桓階走下台階,讓他在左下首的長案落座。
“彆的……”劉奇回身看向甘寧等將,“吳衛密報,蒼梧太守吳巨,已挾持交州刺史賴恭,其部將北上馳援劉磐,吾已調遣全柔、賀齊、吳憲之兵,圍攻蒼梧,再以彭虎、桓階,自長沙南下桂陽,文長、興霸,分兩路人馬,一部直取蒼梧,截斷兩軍彙合之道,一起攻取桂陽治所,先劉磐一步,搶占桂陽南部諸縣,不知汝二人,何人願往蒼梧?”
“自是能夠,隻是,百姓家中亦無過多餘糧,隻怕,難以保持半月。”
“桓階拜見吳侯。”桓階帶著身後的一眾將校官吏,朝著劉奇恭敬下拜。
而邢道榮,此前不過守城校尉,現在連升幾級,還任了零陵都尉,可謂是喜出望外。
“零陵一眾郡吏,儘皆官任原職。”
“不必半月。”劉奇笑了笑,“吾軍今已三麵合圍黃忠、劉磐之兵,明日,吾軍便可兵臨城下,倘若此二將不降,便駐營圍城便是,本侯已命人自豫章調來攻城東西,待大隊民夫到達,便可開戰。”
“如此,那麼將便取桂陽。”甘寧亦是抱拳一禮,在他和魏延看來,攻取桂陽和蒼梧,兩路出兵的難度,相差不大。
貳內心猜想,長沙都尉,必然會任命一員江東大將,四郡剛定,現在任命的兩郡太守,都以武將任職,便是為穩定諸縣。
“吾等多謝主公。”兩人頓時麵色大喜。
一番酬酢以後,桓階抬手一禮,“今劉磐率軍屯駐漢寧,黃忠於晌午攻占便縣,若非主公率軍自零陵而來,吾軍糧道已斷。”
“北地黃河渡口,曹操已與袁紹即將開戰,淮河一線,汝不必擔憂。”
“喏。”
甘寧鬆了口氣,慎重其事地朝著劉奇拱手一輯,“主公,劉表之兵,步兵亦有三四萬精銳,海軍亦有一萬不足,吾軍若與其鏖戰,須得調遣淮南之兵。”
“喏。”二人當即拱手應下。
勸降兩次,黃忠一箭射殺了勸降之卒,劉磐扼守不出。
“興霸。”
魏延是喜本身果然找到了一個機遇,獲得了吳侯的喜愛。
另有幾日便是年關,江南的氣候也越來越冷。
“昨夜之時,吾已命高順、臧霸等將率軍趕來,廬江都尉由紀寧擔負,又命徐晃進軍尋陽,彆的,董襲的虎賁營,亦調遣至豫章一線,隨時北上馳援。”
劉奇看了一眼魏延,“文長,零陵之地,守軍另有多少人馬?”
“主公恩重,甘寧不過領分內之職爾,豈敢居功。”甘寧滿臉通紅,當著眾軍麵前,受劉奇如此獎飾,貳內心豈能不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