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軍,不知築城尚需多少民夫?”
孫邵猛地站起家來,“倘若此物當真有此服從,立便可在江東實施,北地麥米極多,卻不為官方所喜,大可為我江東所用。”
“金陵邑。”孫邵和顧雍對視一眼,以他們的學問賅博,天然曉得金陵邑的典故。
當年秦始皇東巡至秣陵,得風水方士之言,此地有天子之氣,始皇大怒,命令鑿山以泄之。
“長江上遊,乃是荊州,江夏黃祖,長沙劉磐,都可直接率軍東進,威脅我江東四郡。”
“無他,屯田閒暇時,抽調各地屯田兵卒共同農夫便可。”
“哦。”劉奇笑著上前親手接過,細心一看,麵色大喜,“如此,就按先生所撰張榜,告白天下。”
“彆的,便是對外之事。”
說完,劉奇打量著兩人,“吾江東之地,西南乃是交州,今交州已落入士燮一族手中。”
“喏。”
“彆的,我江東盛產米糧,可向北地收買麥米。”
“本來此物,便是饅頭。”顧雍麵色一驚,三兩口便是將手中饅頭吞下,再抓去第二個之時,他剛咬了一口,麵色一變,“少將軍,這第二個饅頭,為何無餡?”
言下之意便是,親情牌,走大義施壓的門路。
“餘下兵馬,大多充作屯田兵,守城便可,江東暫無戰事,亦不必征召他們參軍。”
至於陸路,他倒不擔憂,現在顧雍將任豫章太守,此人也是德才兼備,隻要能施政為民,得豫章民氣,共同蔣、週二將,守土不足。
顧雍從袖子裡取出一張帛紙,臉上帶笑,“此計倒是與臣下不謀而合,倘若少將軍不談此策,雍亦會獻上此策。”
眼看著孫邵亦是將目光投來,劉奇微微一笑,“此物乃是吾日前觀蜀中祭奠蠻族所用敵對族人中,被其劫奪族人首級祭奠江神典故,以此饅頭,換其蠻頭。”
“少將軍現大漢十三州,百姓皆以稷、黍、麥、稻為食,然麥米生澀難以入口,便是現在亦可碾碎,以牲口油烙餅,卻也難以……”
“彆的,吾欲設典農處置,興建工匠坊,打造戰船,吾江東之地,多江河,小舟甚眾,但渡水不深,遇大浪易沉,荊州另有海軍之利,江北亦有袁術渡江威脅,倘若我江東海軍若能昌隆,大可無懼荊州海軍,亦可阻擾袁術渡江南下。”
“二位先生感覺,此計處理內患,一舉斷根山越之患,可否?”劉奇收斂了眼中的煞氣,暴露幾分笑容道。
“便是破鈔一兩年之功,倒也無妨。”現在,劉奇不缺時候,他需求打造一個穩定的大火線,需求運營出一個敷裕的江東。
“少將軍賢明。”兩人拱手一拜,臉上暴露幾分憂色。
“北麵,九江郡,現在屯守曆陽的,乃是孫策所部,孫策渡江東進,本圖我江東,卻不想,遭遇大敗,本來九江太守乃是其堂兄孫賁,厥後他棄官跟隨孫策南下,為子義將軍所斬,目前尚且不知九江郡何人鎮守,不過想來,袁公路必然不會再交給孫氏一族。”
“百姓家中痛苦,莫說一日三餐有肉食,便是一年四時能得溫飽,亦是深感光榮,吾欲推行此物用於軍中、百姓家中,以蒸煮之法,五成蒸煮麥米分量,便可抵全功。”
這最後一條,卻讓兩人微微皺眉。
“少將軍,敢問此物,喚作何名,吾年已三九,卻從未見過此物。”顧雍一臉震驚,這等口感,的確比他之前吃過的大餅不知賽過多少倍,這的確就是上天賜賚的珍寶。